窗外,鸟声啼转,悠长轻抚微风,而屋内的林亦顶着一脸亏虚样垂头靠在窗台边,略带轻刺的窗棂摩挲着他的肌肤,他却像是没有察觉般神游天外,口中不时念叨着什么。
"该死!怎么这具明明不是我的身体却也有着我的毛病,不。。。。这种程度。。难道真的是我的身体?″
昨晚那人走后,林亦心中想着事,就着绿薄着身靠坐于窗边,抬手对着烛火观察失去光泽的梧桐叶,不时用手捻住叶片。窗外雨声绵绵,林亦听着不自觉陷入沉思,待他反应过来,才发觉天渐亮了。他看了眼开了一晚的窗,身旁灯火早已泯灭,带着清晨独有的馨香充斥周围,好像闭眼就能看见远处察觉不到的景色,引人联想。可对于整晚没着床的林亦来说,隐隐发痛的神经正在占领他的全部,他顾及不了周身,身体开始发冷,阵阵颤抖 ,就连盖在身上的绿薄散发的热气也不能缓解半分。他一手撑头,另一手维持着自己的平衡,想着同往常般忍忍就过去。
手中的梧桐着地,划过一丝光。
窗门大开,鸟鸣声渐近,顺着一声呼叫,林亦从陷入低迷的状态中回神,他视线不清,只能瞧见神情夸张的舒峭言挥动双手,不知他做了什么,那错落的阵痛竟慢慢好些了,须臾便无处可寻。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从苦痛中脱离的林亦闭眼缓了稍许,接过舒峭言递来的手帕,道过谢意后擦着额角的汗液,便看着面前形影不离的俩人,一人身着与初见时同样的纹路衣式,只不过换了个外披,青色衣纹覆着于黑袍之上,环绕延伸,给人以清脆而不张扬之感,偏暗的整体着色给面前人带了点稳重,顺着衣线飘动,可以感觉到来自某人的危险视线。
得,这醋意真猛,就只是看了几眼而已,至于吗?
林亦几乎是刚察觉到视线集中他就明白了过来,不禁腹诽道。
顺着视线的来处望过去,却发现他转身望着忙碌的舒峭言,珠玉浮动垂挂在一头凌乱的长发上,一身暗紫紧覆其身,勾勒线条,转动间隐隐可见身材突显。
这头发扎了跟没扎一样,这么乱,而且为什么这人衣服也不好好穿,当然最重要的是明明看起来十多岁,身材怎么这么好。如果这真的是小说的话也太夸张了吧。
林亦吐槽道,当又察觉被人瞪了眼,默默的扯过被自己丢下去的绿薄紧贴身体,源源不断的热量传来,令粘得满身寒意的他不禁眯了眼。
话说今天不是去什么会上吗?怎么之前那么急的舒峭言现如今在…泡茶?
当林亦着实靠在窗棂前过后,渐渐想起被自己遗忘的事,又想起最先与他提之的人,便转头望向忙碌的舒峭言,只见他一手提着壶柄,一手摇晃壶身,须臾往杯中倒上一小杯不知名之水。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林亦亲眼看见倒出来的是黑水,浑浊透着丝红。当舒峭言提过来给他的时候更加确信了这水有问题,至少感官上来说。黑水表面浮着些许白状物,不时冒出气泡,看着让他联想起不好的事物。
观着林亦迟迟不肯动嘴喝下,想着一进门就瞧见他的脸色苍白,双唇泛白,眼尾带着深深的黑,一幅快要晕厥样,又联想起峰主与他言的事。舒峭言有些慌乱,急切,“林亦,你中的毒如果不吃解药,会侵入五脏六腑,也不知你究竟发生过什么,竟得如此奇毒,那夜我就该跟着你的。不过你放心木峰主承诺过会救你,只是你须快些喝下解药,不然时效一过就无用了。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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