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白儿摇头,屈膝摘了朵黄x菊。“他们兄弟情深,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去打扰他们交谈了,卿哥总不至于回去时把我抛下。”
水邱嘀咕:“若是换作二少爷,才不会是这种尴尬情形……”
秋末,饭桌上没了虞帆的影子,聂白儿忍不住问虞家主。虞家主道:“这小子带人到南城剿邪祟去了,虞卿没告诉你吗?”
聂白儿:“……没,许是太过忙碌,卿哥忘了说。”
虞家主冷哼,嘴里絮絮叨叨说虞卿的不是。
聂白儿心中稍稍失落,等他念完了,方笑道:“父亲,儿媳无事,明日想去金光寺给阿帆求个平安,父亲可需要带些什么?”
虞家主:“你有这个心就好,无需带什么,记得路上小心。”
回到院中,阵阵酒香飘来,几坛好酒连同小菜摆在石桌上,都已吃尽。聂白儿拐了个弯走向书房,见门虚掩着,便小心推开。“卿……”正欲开口,案几前的虞卿便做禁声手势,朝她摇头。
左汐双颊通红,已经醉酒睡去,此时正躺在虞卿平日睡的软榻,身上盖着他的泼墨长袍。
聂白儿看着,很羡慕……
明明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可虞卿对左汐的关注不知比她多了多少倍。
她的心揪成一团,疼痛难忍便屈身告退,回房时倦意袭来,于是坐在窗棱前看梧桐叶落,盈盈双目似倒映着凄惨秋色,又似乎空茫无际。
金光寺在涑河外百余里,马车走了两个半时辰才到。寺院内人来人往,香火极旺。
聂白儿在小师傅的引导下上香许愿,又到一侧求签。竹筒内的竹签被她“簌簌”摇了几下,便掉出一只签来,上面刻着三个醒目大字:下下签。
她脸色煞白,将签握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左汐死了,虞卿从此一病不起。
聂白儿仔细照顾他的起居,他却如同一潭死水,再激不起任何波澜。
“卿哥,该吃药了。”
她亲自把药熬好送到床边,他无力道:“不必再为我煞费苦心,我已没几日可活了,别浪费药材。”
聂白儿扯了扯嘴角:“虞府还不缺这点药材。”
他无奈,喝了半碗,开始娓娓而谈。“白儿,你可知道?左家落败,小七被弃在花楼里,受尽屈辱,我把他接回家后,他生了场大病,迷迷糊糊念着我的名字,真叫人可怜……这罪孽是我犯下的,本不应该由小七承受,可是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活活将他打死,死的应该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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