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农业文明在遭遇现代性之后引发的一系列问题,在某种意义上说对文学几乎具有强制性的影响。因此,以小说写作致力于呈现中国农民与历史变迁之关系,这成了中国当代文学经久不衰的传统,当然这也表征着中国的现代性的城市文明一直发育不良。可以说这是一种宿命。——陈福民[118字]
64、我们的文学,要打破与农民之间的“坚冰”,成为“新农村建设”中文化重建的思想资源和精神动力,成为广大农民精神文化生活中重要组成部分,从作家的角度讲,重点需要解决两个问题。一是作家的立场转换问题,这是一个老生常谈、让人腻烦的话题,但又是客观存在、无法回避的问题。——段崇轩[119字]
65、尽管土地缓慢的生长节奏给农民一种平静而安全的感觉,但并没有消解死亡的威胁。这就是节日的起源之一。他们必须放下手头的耕作聚集到一起来。农民的群体状态跟他们独处的状态,在形态上差别很大,但在本质上是一样的。这时候的人群就是自然元素的夸大化、活跃化,模拟化、集中化。——张柠[123字]
66、当我们试图找到一个典型的、代表转型期农民的文学意象时,我们会发现,城外的纯农民与进城的假农民都不典型。最典型地代表都市化过程中的中国农民的意象,就是介于上面两种农民之间的一个特例:“修鞋匠”。这是已故的西安诗人胡宽的发现。修鞋匠的遭遇,就是中国农民在都市化进城中的典型遭遇。——张柠[129字]
67、文学艺术领域的突出问题,当然不是简单的“道德”问题,而是一个“话语符号的道德”问题;换句话说,也是一个“当代叙事”如何可能的问题。符号本身的复杂性,是多种文化背景(现代化、全球化、商品化)交织在一起的结果。它对符号分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下面我将分析一位以“农民经验”亲历者姿态出现的作者的作品。——张柠[130字]
68、我们当然可以笼统地说,“白银时代”知识分子全盘地继承了上述十九世纪知识分子的传统,事实上这个传统已经发生了许多的变化。没有变化的是,知识分子依然在沙俄帝国权力和老百姓自发力量的双重挤压之下生存。这里的“老百姓”由原来信仰上帝甘作奴隶的农民,变成了只认金钱和“日常生活”的市民了。——张柠[130字]
69、今天,身体已经被交换价值拆解得七零八落,纯粹整体的“欲望身体”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身体”成了各种类型的功利主义符号。农民的身体也难逃脱这种功利化的命运,但与现代都市人的身体有所区别——他们的身体尽管也被功用化了,但还没有被肢解。他们可能每一个身体器官都在生长,但任何一个器官都不发达。——张柠[133字]
70、农村的文学空间在萎缩、在虚化,但并不是说就完全消失、无影无踪了。文学作为人类的文化精魂、精神灯火,它会永远伴随着人们的生活。不管是在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岁月,不论是在发达的农村,亦或贫困的山村。我们在一些经济还很落后、依然保留着50、60年代面貌的晋北农村看到,农民的文化生活主要是电视节目和民间文艺。——段崇轩[136字]
71、他们有农人的身手,他们都能够做农民的工作。第一,他们因此可以了解农民的困苦艰难和一切问题,并且容易做他们的朋友,帮助他们;第二,他们有了农人的身手,便可以利用闲暇时间做园艺等工作,象他们宁产低额薪俸,种园一事,不无小补;第三,他们有了农人身手,在乡间便有用武之地,因此便有多办学之乐而少办学之苦。——陶行知[13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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