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棵树在森金开始在中国大陆做“生意”时就存在,几百年风霜雨雪不倒,枝丫相互纠缠着遮天蔽日。他从未注意过这些万绿丛中一点红,倒是曾成功被下属炖的紫槐花味催吐过。
现在陪着孙月酒在串串花骨朵中穿梭,嗅着清新的花香感觉灵魂得到了净化。
孙月酒:去那边吧,上面的枝条有点脆弱,别踩塌了。
孙月酒:这朵还挺好看…
她伸手把那只花连茎折了下来,规规矩矩的放在一篮子花骨朵上。
孙月酒:(抱歉了槐花,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等我回到市局一定亲手栽一株槐树,为你失去的兄弟姐妹超度!)
她在心里默默给这棵槐树鞠了个躬。得亏唐糖没在她身边,不然看她脸上的表情能笑半年。
森金·伦恩:想什么呢,那么虔诚。
森金调侃道。
孙月酒:呃…你脚下有个土块,你小心点!
只要我转移话题的速度够快,你就看不出我心不在焉!
森金·伦恩:你头上,
孙月酒:哎呦。树枝怎么还倒着长啊?叉死我了。
森金·伦恩:脚下,
森金指指孙月酒脚下的一块树瘤,淡定地提醒。
被提醒的孙月酒倒不淡定了,脚下一踌躇,完美的被树瘤绊倒,体验了把摇摇欲坠的惊险感。
孙月酒看着如履平地的森金赶紧向前蹦哒几步,躲到森金怀里,把自己缩的小小一团,再也不敢乱走了。
森金·伦恩:哟吼,这算是投怀送抱吗?
他的眉毛挑得很高,眼里写满了戏虐的调侃。
孙月酒炸毛道
孙月酒:投个头啊!野外的时候要保护女孩子免受危险不知道嘛?你的礼仪呢?
森金·伦恩:在中国这么多年,能记得这些?
孙月酒:等哪天见到了玉哥,我向他告状,顺便再询问一下实情。有时候我都搞不懂你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是怎么追到我风华正茂的玉哥的?
森金·伦恩:我也搞不懂当时怎么会被这个假正经吸引。连舞都不会跳,当时为了参加舞会,练习时还踩坏了我一双皮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嫌弃的味道。
孙月酒倒是有些意外的开口询问,每个字好像斟酌了很久似的,小心翼翼。
孙月酒:也就是说,你现在不喜欢他?
森金罩着她从胡乱堆砌的乱石上往下走,这些石头表面因为地理位置阴暗而布满了滑腻的苔藓,每走一步都要很小心。森金原本习惯性上扬的薄唇不带一丝弧度,同样的浅色眼睛折射出不甚明媚的阳光。
森金·伦恩:……毕竟隔了太多年,
跟我也说不清楚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孙月酒撇嘴向另一边望去,头上脆弱的枝条,因为两人的行走不时发出清脆的折声,像是无数条扑腾的小鱼在脸上抽打。
孙月酒:(玉哥也是要结婚的人了,云哥肯定不会放手的,你俩就算再亢丽情深也比不上人家将近十年的过命交情吧。)
森金·伦恩:你呢高材生?
孙月酒:啊?
森金·伦恩:你还喜欢你那个小学长?
孙月酒:谁告诉你的?
森金·伦恩:S大旁边偶然听到的。
孙月酒:他们真是一点都不尊重我的隐私!我敢打赌,要是他们自己肯定不会这么全校传,看我回去不收拾他们。
孙月酒:嗯,对于这个问题嘛,我持有的态度跟你是一样的。
孙月酒用胳膊轻轻戳了戳森金,调皮的眨下眼。
孙月酒:但要真严格说吧,
孙月酒: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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