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表现的一切正常,所以我才不明白。我去我妈那里吃饭,是不想她再找幽芳闹,我不想幽芳生产前伤神。我想等幽芳生产后,我妈见到新生儿慢慢的也就淡了。我每次去我妈家吃饭,不是带着武振就是带着郑军。我知道我妈的心思,也知道邓安安不是安份的人。没想到幽芳会这么想。”凌洲感觉找到的答案更让他无力。
“白总昨天说,您不想做的事谁都勉强不了您,所以,您去凌夫人那里,在明知道凌夫人和邓安安的心思,还是每周都去,就是代表您愿意。她说她能理解您,她毕竟人老珠黄,不在年轻,只是她的自尊还是受不了。正是觉得您对她很好,才想早点带着孩子离开。
还有,她觉得,能留在您身边这么长时间,都是因为,您,流产的孩子!我知道的就这些,也是昨天下午白总说的。”杨正说完补充一句。
“我一直知道他对我我们的婚姻没有信心,一直知道她是个敏感的人,只是不知道她会这样曲解我的意思。我对她,怎会是是因为流产的云念?她为什么对我就不能有些信心,对自己有些信心?”凌洲低头抱着头。
杨正叹口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这不是全部,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只是我们不知道。上些日子,王德到公司打听过关于邓安安给您送午饭的事,我想郑军也许知道一些,或者更多,她跟白总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而且白总也比较信任他。”
凌洲听完杨正的话,拿起手机拨通郑军的电话:“郑军,我问你,幽芳是不是早就打算与我分开?”
郑军疑问:“凌总怎么这么问?”
凌洲听郑军的话就知道杨正猜对啦,自己也猜对啦,起的牙痒痒:“杨正已经把她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拿给我,你说我怎么这么问?郑军,当初我拍你和王德到幽芳身边时照顾她,也是了解她的动向,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和我汇报?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谁给你的胆子?啊?”
郑军见凌洲发火,也没害怕,知道害怕也没有用:“凌总,您既然想找年轻漂亮的姑娘,白总给您腾地方,这不是很好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白总让我跟您保密,让我选择继续跟着您还是她。我选择跟着白总。您没有我还有其他人,白总带着孩子太难啦,我想帮帮她。”
凌洲听完简直被气炸肺:“郑军,你好样的,我的老婆我自己会照顾,不需要你帮。你简直是帮倒忙!究竟是谁跟你说的我要找年轻,姑娘的?谁跟你说的?今天你说不出来,我不打死你就跟你姓。”
郑军觉得都说到这份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凌总,您可别这么说,您母亲带着邓小姐,拿着云念的长命锁找白总,让她腾地方。这事搁谁能受得了?邓小姐戴着云念的长命锁,说是从您办公室不要的物品里拿的。白总是母亲,看着自己的婆婆和准儿媳妇拿着自己流产的孩子东西在她面前炫耀,就算知道是为了刺激她,让她跟您分心,也是您默认的。您母亲这事做的让人太寒心,云念也是她未出世的孙子,怎么能拿这事来做争宠的筏子?
云念是我和王德亲自下葬的,我受不了别人这么对待他。我永远不会忘记白总当时伤心的样子,直到现在,每次白总去看云念,还是很伤心,我也是,看着这样阴阳相隔的母子俩,我的心都受不了,您作为云念的父亲,怎么能允许别人这样对待他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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