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相信,现王德去公司打听,还真是,那个邓小姐给您连续一周送饭,有您母亲保驾护航,顺利的进入您的办公室。
这段时间,我偶尔陪着您去您母亲家里吃饭,我看那邓小姐对您殷勤的很,那身体都要粘到您身上啦,我看您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都没眼看。既然这样您有意佳人,白总为什么还要守在您身边,没事还要忍受婆婆的刁难,您都不知道您的母亲说白总的话有多年听。不过,白总说的对,不管您母亲还是邓小姐,她们对白总做出的伤害,都是您默认的,要不然她们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做,您每次看见也好,知道也罢,不也没说什么吗?怎么现在又装作不知道呢?”
郑军一口气说完,觉得痛快多了,手机那边的凌洲听完确实心里堵得慌,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做这样的事,他听着都受不了,何况白幽芳作为母亲呢?
他质问郑军:“为什么不向我汇报?我何时让我妈这样对待幽芳?我知她身体不好,一直避免让她操心,怎么会拿她在意的云念刺激她?难道你是瞎了吗?没看到我平时对她有多在意吗?如果因为受刺激,幽芳受不了怎么办?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你是猪脑子吗?幽芳受了云念的刺激定是受不了,我怎么没看她不舒服?说!把你隐瞒的都告诉我。”
郑军只好如实说:“那天,我看到白总跟您的母亲分开,自己出了咖啡厅,我就上前扶着她。白总当时就站不稳了,让我马上去医院。我送白总到了医院,白总跟主治医生说受了言语上的刺激,有些情绪激动,受不了。主治医生给白总做了检查,确实只是情绪激动,带上呼吸机休息一会儿就离开医院回家啦,白总和交代,不让我告诉您,包括主治医生,白总也交代,说是婆媳关系欠佳,争论两句,不想让您夹在中间难过,不想告诉您,左右也没啥大事。”
凌洲听完起的身体都发抖,咬牙切齿:“好!郑军,你真是好样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一无所知,我要你们干嘛?究竟我还有多少事不知道?说!继续说!”
郑军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要是他在身边非得打死他不可:“上次您去厦门出差,白总回到上海,在嘉定新城买了一套2居室70平的房子,放在前滩的房子里的东西,上次之后都搬到那里啦!您的东西都单独放到行李箱里拿回无锡家里,放在衣帽间的柜子里。我也是那时才知道白总的想法和那天白总被气到去医院的原因。
而且,您的母亲也是在那次带着那位邓小姐找到白总的公司,逼着白总跟您离婚。白幽芳怕您母亲对她伸手,叫上公司的人请您母亲和邓小姐到大会议室。您母亲果真要上去打白总,得回白总提前幽安排,让人事和他助理护着她,又让公司的女同事跟着肖雯拦着您母亲。白总害怕您母亲和灯小姐碰瓷,还让公司的人录下来视频为证。
白总也是在那次,承诺您的母亲,等她生产完出了月子就跟您离婚,让您母亲不要再过去公司闹,也不要到家里闹,有时间想想怎么筹备婚礼。
白总其他的安排我就不清楚啦!只是,我知道,白总只是不想拖累您,还是最在意您,这次的事就说明一切。只是,她没有办法,只能委屈自己。”
凌洲坚持要被气死,郑军此时在他眼前,打死他的心都有:“用你说,我的老婆不在乎我,在乎谁?知道还隐瞒不报?你真是好样的,马上给我滚过来!”
凌洲放下电话,双手无力的垂下,半晌后,她拿过白幽芳写的两封信,《离婚协议书》被他从中间撕碎,直到撕的粉碎,遗嘱让杨正先拿回去,他要去找邓安安算算账。
凌洲给峰子打电话,让他带两个人马上去她母亲的家里,他也马上过去。凌洲和杨正出来时,郑军正好开车到医院门口,凌洲和杨正一起上车,凌洲让郑军去他母亲家里。
等到了凌洲的母亲家楼下,峰子和两个兄弟正好也刚到,峰子问凌洲:“大哥,要干什么?是家里有活要干?”
凌洲从牙缝里挤出来:“是有点活要干,收拾个不安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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