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你怎么就知道凤姑娘,我们没聊,她的微信只是说了句祝新年好!我也只回了句新年快乐!现在满脑子都是顾城和他的妻子情人朋友的影子。
当时有个北大女生李英也偷偷喜欢上了顾城,因为当时顾城已经结婚,她不敢向顾城表达自己的心意,那位也同样。不过在八八年,顾城即将和妻子谢烨前往新西兰,李英担心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心意,于是居然当着谢烨的面儿向顾城表白。
诗人总是那么的多情而浪漫,尽管常人无法理解。九零年夏天的一天,李英离开京城去了新西兰激流岛,和顾城与谢烨一起生活,还是俩人帮她订的机票。顾城享受着天伦之乐,有着通情达理的妻子,又有着浪漫而有趣的情人。
“军荣你知道吗?顾城从小还在咱们这儿渤海边儿的广北农场生活了五年哪。”
“钟哥,你还知道多少他们的事儿呀,我就想知道他和另外两个女人在那个孤岛的事儿。”
“好呀,但可不可以先了解一下他的父亲,那样才能理解他的所谓的荒唐甚至暴力的举动。”
顾工曾经是部队文工团创作员,当过军报记者八一厂编辑。他已经沉寂多年了,很多年不见他有诗歌发表。当下诗坛,没有几人还记着他的“国字”大脸、他的朗朗笑声和独特的字体。后来他住在京西恩济寺的部队干休所里,房子陈旧灰暗,室内虽然干净整齐,但冷寂沉闷。爱子顾城的离世几乎使他陷于绝望,老伴儿胡慧玲也走了,只剩下女儿顾乡,还在国外生活。每年回来一趟,其余靠一个山西的保姆打理他的日常生活。
“钟哥,我知道他,还知道有个孙子小名叫木耳,只是怕你说我爱上文学了纠缠着我,所以从来…”
“好啊军荣,藏得够深,你别说如果你说了我还真的让你没有闲着的时候,让你…”
“让我也当谢烨替你敲盘码字呀,可你绝对不可以当顾城,我不看好。”
夜已深沉,爆竹声停,两颗炽热的心似乎在碰撞,钟侣把顾工的一篇长诗发给了艾军荣。
假如命运向你发动袭击,你是倒下长久的哭泣,还是咬住流血的嘴唇挺立?
岁月伴随着落叶渐渐枯黄,生命还能不能再伴枝条发绿?
你等待吧,你要等待,总有一天会有繁花般的书籍。
你的书籍突然被判为毒草,你的名字从此从报刊上消失。
一怒之下你和所有的文字绝交,痛心疾首中把稿纸付诸一炬!
你想荡一叶扁舟随波逐流,任它冲向礁石、峡谷、草地。
但风暴仍在吹乱你的蓬发,严霜仍在冻凝你的胡须。
你等待吧,你要等待,总有一天蜜蜂又会来你心中采蜜。
有一天你失散了妻子儿女,不知他们在哪一个屋檐下淋风沐雨。
有多少又苦又涩的泪滴,有多少锥心刺骨的回忆。
后来彼此又踏着泥泞走近,却不幸在深谷中又跌滑下去。
星光是一盏盏点不旺的油灯,云雾是一团团交不深的客旅。
哪个村哪家店为你开扇新门,床榻上却仍铺满才折的荆棘。
你等待吧,你要等待,异乡的窗口会传来亲人们的笑语。
灿烂的华灯一盏盏熄灭,金丝绒的幕布也徐徐关闭。
你梦幻中飘动的海市蜃楼,又伴随着落日沉入海底。
孤岛上你向每张远帆呼叫,沙滩上你只发现自己的足迹。
怎么再卷入汹涌澎湃的浪涛?怎样再演出紧张曲折的戏剧?
失望吗?孤独拖长着细瘦的黑影,羡慕吗?那些在阳光下跳舞的情侣,
你等待吧,你要等待,总有一天许多人会来挽紧你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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