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干嘛呢,脸色有点儿不对劲儿,和谁聊呢?爸爸还是舅舅?”
郑芬话音未落,就听到南面不远的广场上响起了轰隆隆的爆竹声,艾军荣摸了摸女儿的脸,面带微笑的说宝贝儿,以后别叫舅舅了好吗?咱来点儿文气些的叫钟作家怎么样?
“妈妈,以前叫伯伯你让改叫舅舅,现在又让叫作家,到底什么意思呀?”
“乖女儿,妈妈没别的意思,我是想换个叫法,图个新鲜。还有就是,别人都叫我医生或者大夫,是职务名,好听。你叫他作家或者老板,是不是也很好听呀?”
“好听吗?没叫过,感觉有点儿别扭。”
“习惯就好了,现在来试试怎么样呢?”
“钟老板或者钟作家过年好!”
“郑同学或郑女生,艾医生或艾大夫过年好!”
“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
笑声中,钟侣和艾军荣的手机接连不断的响起,陈思明给钟侣的信中说想请大家到庄园聚会,商量一下哪天合适。他突然问艾军荣鼓浪屿有个思明区,那里是“万婴之母”的林医生老家,知道是谁吗?
“别吗了钟哥,我怎么能不知道,人家可是著名人物,而且终生未嫁…”
“看看我,忘了你,你们是同行,怎么会…”
“怎么会不知道对吗,那你对你的同行怎么不关注呢?”
听听,开始还击了,钟侣乐呵呵的说我承认,我投降,知道,都知道,最早是从也是朦胧诗人之一的海子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知道的。
艾军荣接着说:“他还写到: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舒婷的那首船诗我也很喜欢:雾打湿了我的双翼,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岸啊,心爱的岸,昨天刚刚和你告别,今天你又在这里。
明天我们将在,另一个纬度相遇。是一场风暴一盏灯,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是一场风暴另一盏灯,使我们再分东西。
不怕天涯海角,岂在朝朝夕夕。你在我的航程上,我在你的视线里。”
钟侣说: “顾城在《一代人》里写到: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在《远和近》里说: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顾城是一个极度有才华的诗人,同时也是一个思想非常极端的巨婴,甚至,看了他的故事,你或许会说,他,是一个恶魔。
那时他和舒婷等人开创了朦胧诗潮,人们评价他的诗:如梦似幻、意象清新、充满了童话般的色彩。但他却在自称为桃花源的地方用斧头砍死了自己的妻子,接着写完四封遗书在大树上吊绳而身亡。”
艾军荣听着急忙说停吧钟大作家,你知道的真多,在这时候别说这个了,我也知道还有两个小三儿呢。再看小芬已经入睡,甜蜜蜜的脸很美的呓语:妈妈,我想有个新爸爸。
钟侣正想感慨,母亲敲门说儿子快过去吃饺子呀,又写呢还是和那个凤姑娘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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