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息:你不要总觉得我不快乐,我承认我可能会有点儿心理问题,但是那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是每个人不可避免的。
薄暮息:但是我同样知道。
薄暮息看向薄承远,认真的看着面前老人的眼睛。
薄暮息:拥有你这样的姥爷,拥有现在的生活,拥有未知但是我还有动力去探索的未来,我觉得很好,真的很好。
薄承远的眼眶又开始湿润起来。
薄暮息:作为一个七旬老人,您尽量还是不要总哭,对眼睛真的不好。
一副深情的样子,说出的话依旧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薄承远在心里不停地默念:这是在墓园,这是在墓园,这是在墓园。她是我外甥,她是我外甥,她是我外甥。她很乖巧,她很乖巧,她很乖。。。巧个屁!
薄承远:你别说话了。
薄暮息轻轻笑了笑。
两人又在墓园待了会儿,便回了家。
回到家,正好是午饭的点儿,古叔正在厨房忙活。
薄暮息:古叔,我们回来了。
古叔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薄暮息正倚在门上。
古叔:正好,叫你姥爷去打针吧,时间正好。
薄暮息:嗯。
薄暮息转身去了薄承远的房间,薄承远的房间在一楼。
薄暮息敲了敲门。
薄承远:进。
薄暮息:姥爷,古叔说可以打针了。
薄承远因为糖尿病每天饭前半小时要打一针胰岛素。
薄承远:好,我知道了。
薄暮息:嗯,那我回房间换衣服了。
薄承远:好。
薄暮息回到房间,换下白衬衫和黑裤子,换了件白色T恤和一条背带牛仔长裙。
拿着换下的衣服,薄暮息准备直接放到楼下洗衣房洗掉。
走出房间,薄暮息顿住了脚步。
薄暮息房间在二楼走廊靠里面的那间,斜对面的房间门关的严严实实的,那是她母亲的房间,曾经是,不过现在也没人会用。就像是薄承远说的,留着,是为了活着的人。薄暮息没什么感觉,那应该就是老人的一种念想吧,毕竟是唯一的女儿。
薄暮息看着那扇门,她从有记忆以来就是自己一个人睡,拥有自己的房间。但是她应该曾经也是住过那间房间的吧,不是说孩子小时候都会和妈妈一起睡的吗。
薄暮息走到那扇门前,手抬起握上把手。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想进去看一看,里面的样子,里面都有什么,里面是不是也曾经有温暖的记忆。
冰凉的金属把手被薄暮息捂热,薄暮息终是没有按下,她放开了手,后退一步。
薄暮息:她的房间,会想我进去吗?
薄暮息低头失神的看着手里衣服,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古叔:小息!小息!
古叔:小息!
薄暮息:古叔!
古叔的呼喊声打醒了薄暮息,薄暮息深呼吸调整了下状态,赶紧往楼下走去。
古叔:吃饭了!
薄暮息:我去把衣服放洗衣机。
古叔:你放脏衣篓,我来处理,赶紧洗手吃饭。
薄暮息:我随手就弄了,这点小事儿我还干不了可还行。
薄暮息笑着走进洗衣房。
餐桌上,薄承远和古叔面面相觑。
古叔:小息刚刚是笑了吗?我没看错吧。。。
薄承远没说话,看着洗衣房方向,沉默了。
每年的这一天,薄暮息是连看喜剧都不会笑的,就连吃食。。。
薄承远看着桌上的一众素净的菜色,单独摆放在薄暮息的座位前,甚至她平时从来都不会吃的菠菜、苦瓜、苦菊和平菇,在这一天都会摆上来。她会慢慢一口一口的咀嚼。但是每次吃完之后胃都会很不舒服,会痛会吐,但她下一次她还会这样,别人拦下的话她会什么都不吃,露出的那个神色看得人心纠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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