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一点点散去,朝日自东方探出头来,在窗杦边洒下一寸寸金黄色辉光。
李承泽宿醉方醒,下意识翻了个身,手习惯性地搭在被子上,却察觉手指触碰的地方一片温热,还有点坚硬。
“唔?”意识还未完全苏醒,青年埋在被子里发出一声疑惑的模糊音节。
他下意识地摸索了两下,便听到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殿下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将范某吃干抹净还不罢休,连第二日都还要继续这般索求无度?”
!
李承泽豁的一下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剑眉星目,微卷长发,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羞笑意。
不是范闲又是谁?
昨日的记忆涌入脑海,他确信范闲是不该在这儿的,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对面之人一袭雪白的里衣,头发微乱,看起来确实是被人糟蹋了的样子,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李承泽这辈子绝对没可能对范闲霸王硬上弓。
倒不是有没有这个实力的问题,主要是没有作案工具。
“范闲,你怎么在这?”还到了他床上,脱了外袍来诬陷他,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小范大人笑意不变,凑近了满脸惊讶的青年,将自己与他凑得更近了些,“上次对殿下说的话不是还没有实现吗?在下特意来践行诺言的。”
说得像什么好话似的,李承泽皱着眉看他,目中不耐至极,“有什么话好好说,如今这样成什么样子?”
“哪样?”范闲窥见那双琉璃似的眼中明摆着的不耐烦,愣是忽略了去,一扯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我正是要等殿下醒来好好说,才在殿下旁边等了一晚啊。”
把夜探香闺说得这么新鲜诚恳,小范大人也是头一遭。
李承泽没理他的油嘴滑舌,看了一眼门外的影子,对范闲道:“你还不走?再不走,可就要留下来当我府上花肥了。”
下一刻,谢必安破门而入,径直闯进来,眼前的一幕直接让他双目大睁,理智一瞬间远去。
他守卫多年的殿下衣衫凌乱地与那个叫范闲的登徒子躺在一张床上,唇角还带着不自然的微红,好似被人过度疼爱才会产生的色泽。
范闲的手还搂在殿下腰间,充满了占有欲和一丝隐晦的欲望。
“范闲你敢!”那把传闻中一剑破光阴的快剑猛地朝范闲刺去,李承泽都愣了一瞬,范闲袖中短刃飞快滑出,硬抗住了谢必安这一剑。
“伤到了我还好,要是伤到了殿下可怎么说?”
他眼中多了几分真切的怒意,对着谢必安冷下脸色。
谢必安反应过来,赶紧收了剑,躬身对榻上的青年道:“殿下恕罪。”
至于范闲,他是看也没看一眼。
李承泽不甚在意地挥挥手,“何罪之有?”他对于自己人向来都是袒护的,范闲在一边看着,心里默默地打翻了醋瓶。
“殿下宽仁,若是对在下也有这般宽容那就更好了。”
“也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事,小范大人可不似必安这般听话乖巧。”
谢必安默默红了脸,抱着剑手无声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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