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被太子握住手腕儿,能感觉到手上的力道强势无比,和太子平时故意表现出来的草包形象截然不同。
可不知道为何,隐约有些颤抖,甚至体温也明显不正常。
难不成真的犯病了?李承泽眉头紧锁,觉得这事儿有些棘手。
虽然他和太子是死对头,彼此也都恨不得对方出事,可一旦太子真的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出事那还是很难交代的。
何况,在那人心里太子是继承人,而他只是磨刀石。
假如太子真的出事,李承泽肯定自己和周围的人会遭殃。
他扯出个难看的笑,冷笑一声:“自当为太子效劳。”
至于范闲——
他毕竟是个“死了的人”,能怎么阻止人离开?
何况就算他没死,那也是干涉不了一个太子一个皇子的。
李承泽悄然挣了挣,没挣脱,周身气息更冷了,“太子身体不适乃是要事,可今日抱月楼这案情可是不了了之?”
毕竟太子来的时候是打着有案情的幌子。
李承乾招手对范闲道:“交给你了。”
李承泽:“不是说看不到听不着?”果然是那人的继承人,和那人一样工于心计,且厚颜无耻。
他心中腹诽,冷眼瞧着范闲。
范闲垂眸,“是。”而后看向李承泽,语气柔和:“当日臣说过的话,殿下可还记得?”
他说过很多话,不过符合现在的情境的只有一句——
“下次再被臣抓到,可就不是今日这般轻松了,殿下尽管去做,只要能承担后果。”
他想做什么?以前李承泽觉得范闲做不出来太过分的事,可经历过一次的李承泽却不会这么以为了。
当时说这话的范闲和此刻男人的重合,平白让李承泽觉得危险。
“你敢?”青年眼尾顿时泅红,薄薄的眼皮掀起,那双被范闲几次赞叹过的琉璃似的眼眸分明无情又阴狠,可范闲愣是看出了几分撒娇般的意味。
李承乾皱起眉,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被两人无比默契地排除在外,忍不住插嘴,“二哥打什么哑谜呢?不与我说说么?”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承泽就忍不住不舒服,微红的眼眸光嘲弄,“殿下不是不舒服么?还是尽快回宫吧。”
范闲脸上挂着那种让李承泽不舒服的笑容,定定看着他,唇一张一合。
无声向李承泽传达他的意思,“殿下且等着吧。”
等着?等着什么?报复他?
李承泽垂眸敛下眼底的森冷与满意,抬眼时已经满目笑意:“好啊。”
他等着。
范闲啊范闲,如果我一直这么坏,并且越来越坏,坏到你无法忍受,你还能说出那些话吗?
还是会……杀了我?
一想到这个,李承泽就止不住的高兴,觉得触摸到了自由的风。
连一旁的太子都顺眼了。
李承乾和范闲对了个眼神,就此错开。
李承泽被李承乾半强迫地拖进了宫,愣是借着不舒服要人陪的装傻充愣劲儿把人留了下来。
范闲借此机会迅速调查滕梓荆妻小去向,顺便还在此期间回王家探查到王启年的妻女好好的在家。
东宫中,李承泽一来就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太子这里的布置,怎么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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