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话,若你愿意……”范闲克制着心里的火气,努力温声说着。
李承泽根本不领情,嗤笑出声:“范闲,主动权在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殿下确定?”范闲变了脸,往前一步,充满攻击性的眉眼也跟着靠近。
他眼底的神色和上次太像,李承泽下意识后退。
范闲脸上又露出那种李承泽厌恶的神情,戏谑又调侃,好似他所有的一切在这个人眼里都是透明的。
“你怕我?”范闲说这话时,眼中还带着几分了然的笑意。
李承泽脸上的假笑维持不下去了,露出又狠又凶的内里来,“怕你?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范闲也不介意他的抵触,反而羞涩地笑起来,“也是,毕竟殿下从前可是公然说过喜欢臣的。”
“祈年殿当日的大臣,还有陛下都能作证。”
“你!”
李承泽被他一句哽得气恼,然而很快又冷静下来,“你这么有恃无恐,让我猜猜……是太子和你联手了?”
“二哥真了解我。”,门应声而开,门口站着一脸懊恼的范无救和笑得随和的李承乾。
“了解谈不上,但被咬了这么多次,总还是有些了解的。”李承泽扫向李承乾的目光比起对范闲的要刻毒一百倍。
如果说对于范闲是那种被冒犯的不悦,那么对于李承乾就是刻入骨子里的恨。
李承乾也不在意,他早习惯了这个人的“特殊对待”,不以为意的同时,还偶尔会为了这个人这样专注的注视而兴奋颤栗。
“二哥这话说得亲昵,让人心中暖暖的。”
李承泽不知道对方发的什么疯,明明是一句挑衅的话,对方居然还道亲昵。
真是有病,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承乾道:“太子殿下若是无事,不妨让御医看看脑子。”
“二哥果真关心我,真叫人高兴。”李承乾刚才说的两句话都是真的。
李承泽的撕咬怨恨,一切加诸于他身上的恨意,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对于李承乾来说,都是值得欢喜的。
“呵呵,兄友弟恭,不是太子殿下说的吗?”李承泽拿太子从前的话堵他,偏过头去看向范闲也不愿意看他。
将这一切看尽眼底的李承乾眼中暗色一闪,嘴角的笑更宽和了些。
“不过说起来,二哥来抱月楼做什么?难道说,这其中有二哥的手笔?”
李承泽没理他,盯着范闲,“我倒是想先问问,已经死了的范闲范大人怎么出现在这抱月楼中?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范闲宁愿假死也要入抱月楼,这抱月楼的东家之一又是他亲弟弟。”他夸张地以指掩唇,继续道:“难不成抱月楼中的一切都是范闲策划的,真真是丧心病狂啊。”
倒打一耙后李承泽还嫌弃不够,笑眯眯加了一句,“太子殿下亲率京都府兵士来此,难不成就是为了抓捕欺君的范闲?”
“二哥说笑了,这儿哪有范闲?”李承乾在对面的青年一副算计样地看他的时候就兴奋起来了,听他暗示抓捕范闲来让自己脱罪,以此挑拨两人的关系时李承乾不怒反笑,掩住目中过分的兴奋,将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
“范闲不是死了吗?死在回到京都的路上啊,二哥忘了?”
太子的厚脸皮出乎李承泽的预料,他笑吟吟指着范闲问:“那这是谁?”
“哎呀,今日有些不适,看也看不到,听也听不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我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还不想这么早回去,不如二哥收留我,让你府中的府医为我诊治一番?”
做出无辜装傻姿态的太子李承泽奈何不得,况且今日他本来也不是为了真的对范闲如何,只要把这事儿办了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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