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将那双鞋放到了李承泽正在荡的秋千下,自己抱着剑站到了一边。
呈现出保护者的姿态,冷肃如松。
这个时候,外面忽然闯进来一道人影,风风火火,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无救,干嘛去?”李承泽指使着谢必安去拿桌子上的葡萄,对闯进来的范无救也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目光投向的也是这傻大个手上的东西。
“殿下!”范无救反应格外大,忽地一下跪到了地上,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绯色,在那麦色的肌肤上更为明显。
“做贼去了?如此急慌?”
秋千上的青年居高临下,范无救小心地抬起头,眼抬起一瞬,因为高度的原因又看到了青年雪白的足隐没在繁复的纹路之下,和一旁一身黑衣的谢必安看起来就像是公主与骑士,显得很是相合。
然而范无救脑子里浆糊一片,一点儿没有注意到谢必安。只知道结结巴巴地回答青年的问题,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殿下,这是书。”
“我知道是书,什么书?”李承泽原本是随口一问,如今看到他这个反应就真的来了兴趣,撑起一只手臂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
“什么书啊无救?这么见不得人呢?”他语气温柔之极,分明是绝对强势的口吻,却无端因为这个人表现得如此柔和亲昵多了些意味不明的蛊惑。
范无救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拒绝他。
但他还是猛地起身,兔子似的飞奔而走,带着他那本书,以李承泽都还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中。
这下子可真是搞得李承泽心思起来了,长日无聊,能让范无救这个和谢必安截然不同却又本质相同的呆子露出这样的反应,一定是相当有趣的事情。
他双脚落地,站在原地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范无救的名字。
“范无救,回来!”
只这一声,黑衣的刀客就顿住了脚。
回头走两步,重新回到李承泽视线范围之中看了一眼,就对上了主子高高在上的矜傲眼神,他迟疑地站在原地嗫嚅道:“殿下,真是书。”
“书?什么书让你这样?给我看看。”
几乎是不讲道理的娇蛮,他一步步走上前来,就要抽过范无救手中的书,范无救狠命捏着,不情不愿。
李承泽就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对这本书更感兴趣了,“不让我看,我就看。”
这一声轻轻柔柔的,有点小挑衅,不经意就有种奇异的撒娇意味,范无救只觉被他一点点抽去的书封和掌心摩擦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被那双矜贵又傲慢的眼神看着,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了。
算了,反正也是……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李承泽翻开书的第一眼就知道范无救为何这么不情愿,歪头看向谢必安道:“你看看他,还是读书人呢,假正经。”
谢必安凑过去一看,没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僵硬的眼神自青年艳色的衣领和后脖颈上划过,便低头不语。
李承泽将手里的春宫图扔给范无救,大发慈悲道:“年纪轻轻,杂念不小,看你怎么科举。”
范无救呐呐的不说话,头垂得更低了。
没多久范无救成功离开,李承泽对于属下的个人爱好没心思管理,只要他们在身边,能为他办事就好了。
这时候他没有摇秋千了,不大高兴地半躺在一张特制的软椅上,伸出一只手,露出手腕儿上原本的淤青和被范闲捏出来的红痕。
那痕迹至今已然很久,但居然还没有消失。
谢必安抿着唇,素来持剑的手此刻小心翼翼地以指腹取了些浓稠的膏体,涂抹到青年的肌肤上。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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