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途十分恶劣地靠近夏羡鱼,咬了咬她的耳垂。
那混蛋是真的咬,夏羡鱼吃痛,抬起手去推他。
“季先生,别这样。”
“真有胆子啊,夏羡鱼。”
季途提起夏羡鱼的衣领,把她提溜到沙发上。
小姑娘重心不稳倒在沙发上,紧接着季途欺身上前,控制住夏羡鱼。
“季先生,我知道错了。”
夏羡鱼偏过头躲开季途的眼神,带着哭腔认错。
季途在原处愣了好一会儿,用心细细分辨她是不是真的在哭。
季途当然可怜夏羡鱼,但是他不愿意被那女人欺骗了感情,他残存的一丝理智不许他这样无条件地纵着夏羡鱼,动不动就上她的当。
这样只显得季途十分卑微可笑。
夏羡鱼今天是真的过得十分煎熬。
在和父母分别后打车回悦水的那几十分钟里,她不知为何满脑子都是季途那天在超市欠揍又流氓的样子。
她不可能没有过幻想,也不可能没有动过心。
但是这点情感不足以战胜理智。
在一进门,看到季途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夏羡鱼所有的幻想已经全部停止。
昨天在超市的美好回忆被记得粉碎,夏羡鱼就像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冷水。
从头凉到心里。
她失望至极,也狼狈至极。
他们不可能有结果,夏羡鱼和季途彼此从一开始就明了这个结局。
但是当现实真真切切摆在夏羡鱼面前,她还是无比伤心。
季途从不是她理想的伴侣。
他不是对的人,夏羡鱼也不能把他变成对的人。
夏羡鱼不懂季途对自己是何感情,又作何打算,也许在某个如常的清晨,季途就会突然腻烦了夏羡鱼,将她赶出家门。
他们都不确定对方是否爱自己,都不愿意先跨出那一步,爱情里,谁先动感情谁输。他们怕输,怕卑微,怕所有为对方的付出和偏爱都付诸东流。
所以装作不爱,于是遍体鳞伤,还将对方越推越远。
季途呆了一会后,还是将夏羡鱼给拽了起来。
“装什么可怜?这么晚回来还有理了?”
夏羡鱼眼角有泪珠滚落,她任由季途拽着自己往二楼去。
但她怕季途不但不安抚她,还继续对她做那种事情。
季途注意到夏羡鱼在发着抖,眼神有些涣散,但又很乖的没有挣扎。
于是那男人抱起夏羡鱼,来到走廊尽头的那间大卧室。
一沾上软软的床垫,夏羡鱼就不自觉地泛起困。
是那种突如其来的无力感,催促着你不得不休息一下。
似是察觉到夏羡鱼的不对劲,季途没再说什么,只是带她去简单冲了个澡。
两个人就那么躺在床上,也不说话,夏羡鱼也不敢真的睡过去,她咬着口腔里的软肉,让自己保持清醒。
僵持了那么一会儿,季途才靠过来抱住夏羡鱼:“睡吧。下不为例。”
季途承认,自己还是对夏羡鱼心软了。
他想维持自己的黔贵和骄傲,但也不愿意真的就断了和夏羡鱼未来。
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从前没有过任何人让季途破例,可夏羡鱼却真的让季途一再退让,一再不舍。
这样有些懦弱,但季途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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