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鱼陪父母逛了一圈,给他们买了不少东西。
虽然面上夏羡鱼十分镇静,但她心里还是微微发慌,她不知道要是父母问起如今她在做什么?住在哪里?她该如何回答。
她怕父母对她失望,恨铁不成钢且痛心疾首地数落她。
怕他们不理解自己的苦衷,也怕他们一怒之下会不认自己这个女儿。
夏羡鱼担心这季途那男人会再次打电话过来,生怕他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毕竟季途那混蛋最擅长揭人伤疤。
出乎意料的是,整整一天季途都没再找她,于是夏羡鱼提心吊胆地陪着父母,一边害怕下一秒电话响起。
毕竟等待中的煎熬最为致命。因为未知,因为不可捉摸。
季途上次离开箩县后派人留意了夏羡鱼的父母,本意是担心那丫头背着自己转移他们,后来发现夏羡鱼根本不可能生出这种心思,也没有能力做这些事。
季途知道夏羡鱼父母来了澜城,也猜到夏羡鱼这是去做什么了。
看在最近夏羡鱼没有再忤逆自己的份儿上,季途可以放纵她出去陪父母,但这个点那女人还不回来,就有些过分了吧?
季途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忍住不去给那女人打电话询问。
时间越久,季途越生气,此时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夏羡鱼为父母安顿好住处,想着一会儿就回悦水去。
结果夏母非留她说了那么一会子话,夏羡鱼不愿扫夏母的兴,陪着聊了好一会儿。
等回过神来,已经十一点多,夏羡鱼赶紧以工作为由向夏父夏母告别。
“爸,妈,我明天再过来,今天太晚了,我得先回去处理些事情。”
“注意安全啊,小鱼。”
夏母纵使不舍,也不得不放夏羡鱼走。
等夏羡鱼打车到家,已是凌晨一点。
本想着偷偷摸摸回去自己的小窝躺下,然后第二天和季途装作一副她只是早睡的样子。
毕竟季途平日里只待在书房,就算夏羡鱼在晚上躺下后又出门,他也无从得知。
一开门,夏羡鱼真的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客厅里只开着最小的一盏灯,季途端坐在沙发上,黑着脸,盯着刚进屋的夏羡鱼。
夏羡鱼站定,有些慌乱地把头发别到耳后去。
“还知道回来?”
“季先生,我没去干什么。”
“怎么?你还想背着我干些什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先生。”
季途朝夏羡鱼看了一眼,然后用他一贯的命令语气:
“夏羡鱼,过来!”
夏羡鱼赶紧过去,站在季途身边。
那男人将她扯进怀中,紧紧箍着她,温热的气息绕在夏羡鱼颈后:
“夏羡鱼,我早就该好好罚你。”
夏羡鱼心里发毛,但又不敢挣扎,季途箍得她很疼,很难受。
就算夏羡鱼反应再迟钝,也该知道:这男人生了不小的气。
“还有,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夏羡鱼稳住心神,“季先生,我只是去陪父母了。”
“陪到凌晨一点?”
“季先生!上次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和父母告别,这次我不得不多陪陪他们。”
“那你这是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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