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进来之前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实话,独孤仵作让他指认董好古,
但他离开没多久公廨就将明器店围了起来,董好古就根本没进去,若是他这么说,他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回头看见牛大名的惨样,迅速下定决心,独孤仵作,我对不起你,悲痛万分:“禀县令,独孤仵作是自裁。”
“子时,我来到明器店想讨口水喝,独孤仵作却拜托我在他自裁后将剑放在泥俑手里,并让我指认董好古为凶手。”
“什么!”李纾言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相信,独孤羊他为什么要自裁。
转头去看春条,她身子一晃就要倒下,还好她弟给力及时撑住。
“姐,你别吓我啊。”
春条脸色苍白,目光呆滞 ,是她对不起独孤羊。
苏无名:“春条,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春条拂开春山的山,掐着自己的手站直,一字一句叙说自己的心事。
“我是为了报答老娘的恩才嫁给独孤羊,一开始我心里是不接受他的,仵作低贱贫穷,不仅被人排挤,生下的孩子也一样被人看不起,不能考取功名。”
“其实这样也就算了,嫁他之前我也都想过,嫁过去就当平常人对待就行,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也不是没心的人,自然就动了心。”
“但他一直待在明器店,也不愿意多陪我,我无聊啊,就出去找人喝茶,想让他注意到来找我。”
“谁想这个呆子也能忍,从未对我说一句重话,只是待在明器店里的时间更长,夜不归宿是常事。”
“董好古就是我出去喝茶认识的,说独孤羊有个传家宝,让我去帮他打探,愿意花重金购买。”
“我想要是真有这个印卖掉,我就能和他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没人知道他仵作的身份,重新开始,这样我就能给他生个孩子,好好生活。”
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春条好受多了,独孤羊这个傻子一定听进去了她说不给他生孩子,不然不会想卖印的。
话音刚落,春条就听见两道呜咽声响起,一道在上方,一道在下方,都是熟悉的声音。
春条抬头一看,独孤遐叔坐在台上正中央暴风似哭泣,双手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哭的稀里哗啦的,声音直接从指尖溜出来。
“你这县令,我都还没哭呢。”春条不由好笑,上面这道哭声找到了,那下面这道是?春条循着哭泣声望过去,
李纾言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捂着嘴不想哭出声,可还是止不住,泪流满面,呜呜,春条她这么善解人意,幸好独孤羊被费叔救回来了,他们之间还有机会挽救。
春条着实没想到这两人会哭,整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李纾言哭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好奇,一抽一抽地问:“独孤羊为什么要自裁?”
“件作行训:件作不可杀人, 件作只管验人尸,不可害人命, 无论因何缘由, 犯此规者, 当即日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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