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3-3)

“我记得我闯祸的时候躲在他后面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就给我摆平了一切，我他身后狐假虎威的日子还挺好玩的，有人撑腰就是好，我记得我还是韵苑圣女的时候，他拉着我受万仙朝拜。”

“我在权势下见证了爱情，也在权势下看清了人之本性。我们两个人没有举办婚礼，但也算得上是夫妻，也是年少喜欢走到了你死我活。”

“我们两个人，用神之誓言，立下了你死我活。”

“可我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快翻页。你可能想着，为什么不反杀，我现在也在想着，要不要夺权。十九岁的我想过弄死他。”

“但你没有。”门笛说。

“十七岁的锦瑟可不管这么多，她不会下手的。而且他在最后一击的时候收敛了。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知道他收手了。现在想来可能他不是心软，只怕是怕人戳他的脊梁骨罢了。说句实话，他的一切也有我的一份，当时流传着一句，得圣女者得神域。”

“他利用你？”

“可能从一开始吧。”锦瑟突然颓废起来说。似乎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门笛感觉自己心突然惊了一下，看着锦瑟好一会没有说话。

一开始'？是从相遇的时候就开始了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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