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冥河作生与死之间的栈桥,长度可观的缎带浸入堆砌墓冢,尸骸和古物的河中。
末端缠着一根纤细的锁链。
半阖的左半边金眸,它像是颇具个体意识般转动恍若黝黑无底洞的竖瞳。
换得从表面看来趋于正常的右眼紧闭。
那扇门刻画着一面繁杂的纹样,正中央一枚沉寂的单目。
日落的太阳与丰饶与文明占据做装饰的金枝玉叶的边缘呈三足鼎立之势。
大拇指往食指一划,猩红的血在滚落的霎那凝固,少年随手抹在某颗獠牙尖端。
称不上多深的伤口已然愈合。
“你对神谕纸牌的使用愈发熟练了,我很好奇,阿兰星落的那群权势究竟是如何才同意将你放行的。”
染脏污的长鞭幻化一盏旧式的灯,肆意摇曳的暖黄火光,被包裹的内芯却唯有彻骨的寒芒。
算起来,灵魂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温度一说,即便生前,冷或暖也不过只是性格行为等外在因素为其擅自添加的一份设定。
少年不答,阿努比斯俯身点燃含苞的彼岸花,漆暗的弯曲处沿路升浮幽蓝的冥焰。
若尼罗的浅水,腐朽的建筑废墟零零散散拼凑出一条狭窄的过道。
但和从前不同,他已不惧所谓的代价。
一双闪烁着一圈图腾的脚踝没入水底,无数双手挣扎着剥开埋葬血脉及过往回忆的淤潭不断朝上。
在触及他皮肤的一刻,沥簇火和神罚,顷刻便化为骨鱼吸食的灰烬。
“就凭我的手里有筹码。”
界门随着这句话的余温一同落幕。
尾音渗杂在门关闭后掀来的微弱气流。
追随那人步伐的荷鲁斯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
“和他越来越像了。”
无物自动的天秤。
“貌似是我恰巧来晚一步。”
“没赶得及唤回那孩子的心还真是遗憾呢。”
它自裁剪的阴影踏出,尾巴勾着一个小巧的沙漏,句末依旧是一如既往公式化的懒散。
明明一直掐着点躲在他们周围等待合适的时机。
梅利伊布拉,圣地最古老的先民。
“预祝您下一次能顺利达成目标。”
所罗门王的智慧书翻过一页又一页。
天蛾人的噩兆迅速拓宽他的视野,在混沌的分支寻找唯一确定抵达的目的地。
将缩小的永恒之枪交给自己忙着联系某随心所欲猫校长的弟弟,巧克力棒的空盒落了不少在虚掩盖着门的走廊。
但不管吃多少,奥丁还是觉得口中仅存无止尽的苦味。
在驾车和承私人飞机前往圣地的提案都被否决后,亚瑟决定找猫校长直接为两人开辟通路。
可满世界寻找一位“冥府的炼金术师”又是何其不易。
“或许……我能帮上你们的忙。”
柔弱的女音,毫不遮掩的轻叩门扉。
“你是怎么……不,没事。”
娜塔莉·伊文斯卡娅,罕见的纯血通灵者。
“亚瑟先生在闲暇时抽空联系了我。”
与从前胆怯的小女孩犹如云泥之别,蜕变的娜塔莉表现的落落大方,自信且充满魅力。
“埃米莉那个丫头怎么没寸步不离粘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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