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意:(天呐,竟然是右丞吗。虽说对他无甚好感,可他若行这类事也未免过于违背道德了些。)
魂玉:【权贵权贵,要么说是权贵呢,这有了权势和钱财,人心大多都会变的。】
叶知意叹:(唉,这世道果真难以评判得很。)
“贱民,你不要胡说,右丞大人近日都病到无力上朝理事,又怎会趁着这个间隙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郭承恩已经开始为右丞愤愤不平。
叶知意:(他这未免也太两面性了些,我告病待家,他斥责我耽误正事。而右丞相抱恙不便上朝,他这会子倒是心疼起他来了,还不等事情说个明白,便为他开脱了起来。)
魂玉:【谁让他忠心于右相呢?他既然是右丞那边的人,自然事事都要以他为先,事事都为他考虑。】
“郭大人也不要过早妄下定论,且先听着他道尽事情经过来龙去脉,拿出证据来再去辩驳个对错,你如今这番便开始为右丞寻些由头开脱,未免显得过于心焦了些。”叶知意并没有要给他留些余地的意思。
郭承恩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见蔚兴怀暗中猛瞪他一眼,又压下心底憋屈,故自不言。
“据朕所知,右相近日确都在家中养病,这若是庄子上的事,消息可还准确?说不定,右相他自己也未必知。”
“这不可能的,”就在这时,
李恒辛又道:“绝对不会有这种情况存在,他若不清楚自己庄上的情况,何须他人专门花了银两去买姑娘回来?”
“再者就是……草民……也没什么恩仇,与右丞相,怎敢空口编了这白话来领个诛灭九族的大罪啊!”李恒辛道。
莫说,他这番一解释,好像也颇具几分道理。
“是啊,臣也以为他此言必然不是空穴来风。”苏侍中道。
此时,朝堂上的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是呢,如何证明他所言是在诽谤右丞?”
“可若是这般,万一是有人花钱买通了他,才有的这般说辞呢?”
……
“可你此番空口无凭,又如何叫众人信服?”赭宗皇帝接着问道。
“草民,有人人人人证的,有人证是那时候一开始怂恿草民卖掉女儿的李四……”
“那李四人在何处?”赭宗皇帝问道。
“他,他也在外,外头候着你,您差人把他找进来便是。”
“嗯。”
赭宗皇帝点点头:“那就差人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口中的李四儿找来吧。”
“是。”说罢,白刃又带着人离开。
“嗯,现在朕先允你二人合离。”
“至于休夫一事,我朝并无先例,朕不能随意破了例,坏了祖宗规矩。”
赭宗皇帝这般说着,
那楚慧牵强一笑:“多谢陛下隆恩……”她知休夫可能性不大,皇帝亦然不答应,她也强求不得,免得到时候什么都折了后,那便来不及了。
虽然她一时应下,但微垂的头颅,坚挺不屈服的背脊,给足了她继续下去的勇气。
赭宗皇帝俯视着坐下众人,叶知意偷摸着,用眼神打量着座上人和在下的一众大臣,最后视线也是定格在那李恒辛和楚慧身上。
两人都跪在大殿的中央,极为突兀。
:(唉,魂玉若要到这处告一状,是不是也要滚钉子?)叶知意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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