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知意手中出现了魂玉给她的秘籍——回溯诀。
……
京城,
人人皆知。
忠王将军在册封之日便将自己锁在府中,每日都谢门闭客,府中更不曾传出半点有关于“他”的消息。
“诶,你说这大将军刚被册封了忠王,怎得突然没了消息?”
“我也听说了,听人说是将军突然身体抱恙了……”
……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京城百姓的讨论声更是不绝于耳,如今走在街上,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将军刚被封王就身体抱恙的消息——
近日就连营中将领来寻忠王,也得到一句:忠王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庭院的梨树下,叶知意正舒展着身体,一招一式地正练习着基本功。束起的秀发不停地舞动着,美得像翩然起舞的蝶。
待到她额间的汗液流至下颚,天边的红日落下西山,天色渐晚,月上枝头。庭院的梨花不再飘飘洒洒地落下。院里静得出奇。
此时的满月洒下白光,直直照射至窗口处。
但叶知意书房内的烛光将月光吞并——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叶知意念着书案上的兵法,逐字逐句地体会其中的意味……
不知不觉,
已至深夜。
劳作晚归的百姓早已熄灯而眠。
叶知意房中的灯烛却分外明亮。
此时,不曾入睡的还有一人。
她望着天上的满月,想起白日的传言:身体抱恙吗…
她有一种想要马上奔到叶知意身边的冲动。
但她知道,时机未到。她不会贸然前去。
【怎么样?】
此刻的叶府,叶知意累得瘫倒在塌上。她只觉得浑身乏力,动弹不得,承受十倍的痛苦令她的身体麻木。
她沉默不语,没有回应魂玉。
【这是累了?】
魂玉试探性又问了一句。
(别吵,安静一点。)
叶知意只觉得耳边嗡鸣,受不了魂玉喋喋不休的提问。
魂玉也有些恼火:她怎么敢的?敢凶本玉。
它越想越气,以至于玉镯都发出淡淡荧光。
但看叶知意累成这样,倒也没有和对方争辩,只自己在旁生着闷气。
:唉,练功原来这么累,啊。
一盏茶的时间……
叶知意挣扎地从床上坐起(魂玉?)
【怎么?恢复这么快?】
(你,这里能弄到之前大溟和其他国家或者族群部落战斗的详细经过记录吗?)
【这么上心?】
(嗯,看一下以往的战役,了解各国的排兵布阵,军营部署等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么。)
不一会叶知意手里便出现了一本书,她笑了笑,捧在手里认真地翻阅起来。
竹漓苑,
念洲和白昭昭正在棋盘前对弈。
“你走神了。”念洲面具之下的目光带着审视。
白昭昭心里正想着叶知意,被对方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师傅……”
“心里有人了?”
念洲一针见血,白昭昭一时陷入沉默。
“不会太久了,以后可有你忙的,现在暂且放一放吧。”
“嗯。明白了。”白昭昭垂眸看着棋盘,试图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
“最近京城有些不太平,你少往外跑。”念洲淡淡说道。
“您说的可是城郊的死尸?”
“落红告诉你了?”
“嗯……但这事莫名奇妙的,背后之人不简单。”
“刑部的废物大概是查不到什么的。”
“你不妨猜猜这后面的势力和谁有纠葛?”
“朝中权贵?”
“是、也不是。”
“最终和上头那位脱不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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