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草民以为陛下宽容仁厚,逆反之事,当是贼寇所为,而民有冤,陛下为贤君,定然是会为民讨回公道的。”
众人: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小子。
这样一来,如若皇帝直接定了他的罪,便表明他是有意谋逆,那必然会被安上昏庸的名头。
不过这还是有漏洞的,毕竟,皇帝若硬要说他是贼寇,巧舌如簧,那他也只能被迫接受。
不过,他确是在赌赭宗皇帝要名声。
若万不得已,他也只能拼死一搏……
“陛下,自古冤案数不胜数,臣以为,事关陛下安危,此事诸多疑点。还望陛下能交与大理寺彻查。”彼时叶知意也在一旁推波助澜。
赭宗皇帝见此,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内心冷笑:演得一出好戏。
他深知朝上众人各怀心思。
“那便依卿所言,转交大理寺处理。退朝罢。”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尹书政,随后便下了朝。
叶知意:难得保下来了。
她看着被带走的兄妹二人, 拦下侍卫:“给他们身子养好些。”她丢出一袋银子后便离去。
彼时御书房,
尹书政正俯首跪在书案前:“陛下,请您责罚。”
他背负荆条,只着一身素白色单衣。
白笙微笑:“朕,怎么好罚爱卿呢。”
同时他挥手遣散了御书房的奴才。
待到御书房只剩下二人,
白笙起身走到尹书政面前,
抽出他背后的藤条……
半个时辰后——
尹书政起身穿好衣裳,彼时额角的汗珠滚落,浑身都忍不住颤抖。
他虽是而立之年,
但平日里极少锻炼强体,
故而半个时辰,他着实有些撑不住。
但他仍旧颤巍巍地跪回到地上。
“罢了,这个月爱卿不必上朝了,好生休养生息,可明白?”白笙俯身凑近尹书政,抬起对方的下颚。
“明,明白。”尹书政声音有点干涩。
随后他被宫人悄悄抬回了丞相府,还是走的后门。
自那日起,一众朝臣便听说右丞相称病告假一月,他一派的大臣前去探望,他也不见。
“玉。”叶知意对着手腕轻唤一声。
【何事?】
“我如今的这副身子还习得了武吗……”
【原主的身子自被下毒后便武功尽失,伤及经脉…很难再回归鼎盛之时。怎的,你问这作甚?】
叶知意叹了口气:“我觉得原身的这份殊荣我担待不起。但我从记忆里看得出她真的很想精忠报国,守护黎民百姓。”
此时的叶知意眸子里有愁绪,更多的是对未来打算的思考……
“故而,我想。如若从当下练起,可否还有机会再上沙场?”
沉默了片刻的魂玉回道【此事你不要过于关心。你的任务不是这个……】
叶知意的眸子有些暗淡和失望。
……
良久,她不死心地问道:“那我想要习得功法总是可以的罢?”
【你如今若是习得功法,以后便会随着你到后世去。】
“我知道,有代价的。你但说无妨——”
叶知意一副了然的模样,显然已知晓此事若想让魂玉松口定然不会容易。
但它这次破天荒地没有直接谈条件。
【你…确定不再思量片刻?】
叶知意点头。
她的眼神更加坚定!
【你若欲以原身之体魄重修功法,需得承受肉身于练习中的十倍痛苦,自然,这个方法也将是你提高肉身武功的极速之法。】
叶知意听到那句可以极速提高武艺的益处便以极快的语速回之:“我可以承受肉身数十倍的痛感,只为武艺精进!”
魂玉再次提醒叶知意这相当于让这副躯体“回炉重造”,彼时身体因练功受伤会很痛苦。叶知意仍旧坚持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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