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男人的喊声从楼下传上来,我捂住耳朵翻了个身。
“小....龙”男人发音顿顿的,拉着长腔喊着,我内心默默数到三从床上爬起来,一楼的血腥味已经飘到了二楼,那种腥甜危险的香味迫不及防的冲入我的鼻腔里。
我感觉脸上凉凉的有微风拂过,原来窗户没有关,我起身把窗户关上,穿上拖鞋走下楼。
浓烈的血腥味,有点呛鼻辣眼睛,我揉了揉干燥的双眼,忘了刚才在水里待一会再出来了。楼梯口的墙上被父亲装点了很多的照片,全是他跟男人的,唯一一张有我的就是男人生我的时候拍的,他满脸虚弱看着皱巴巴的我笑的很甜。
走到一楼,男人正在收拾父亲的尸体,他脸上粗粗的八字眉上都染上血迹,他看见我放下装着父亲的黑塑料袋,甜甜的笑着“小....龙抱歉...有点忙...祝...你生日快乐。”今天是我14岁生日
我皱起眉,血流到了我的脚边“脏。”
男人有点慌乱,从厨房里找出个干净的抹布擦地上的血迹,“抱歉....龙.....”
“我们现在该去哪里。”我指了指那个黑塑料袋。
男人撇了一眼塑料袋,后又低下头“回....家,回夫郎里格”
世人皆说夫郎里格是人鱼的故乡。
我没有说话,默默和男人收拾着残局,男人不让我碰但我执意要这么做,这样我俩就是共犯了,我弯下腰捡飞溅出来的碎肉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棉签,地上的血水没有清理干净棉签沾在上面瞬间就吸饱变得鼓鼓囊囊的,略有要溢出去的意思,我顿在原地,直到男人来收拾好地面,他抱着我来到屋外。
我们生活在海边的小镇上在此之前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住所,这是小镇是父亲选择的男人很喜欢这里,这里可以看到大海,男人把我带到屋外,他帮我脱掉衣服,也把他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他的双腿有着很长很丑陋的疤痕。
我不嫌弃他的疤痕那很好看,有次我从门缝里偷窥到他坐在父亲的腿上上下下,大屁股一摇一摆的着,有些顺着的流到充满疤痕的腿上异常让人兴奋,男人身体很结实比父亲大一倍,但总是体力不支缩在父亲怀里求饶,父亲仿佛没听见那般把男人一次次顶上,有次偷窥被父亲发现,他发狠的盯着我看,等男人昏厥踢开屋门把我踹到地上他会用带有骄傲的眼神告诉我他在14岁就了男人并怀上我这个种的,这让我很不爽我不信是他的小孩,过了好几天我哭着跑去问男人,我是父亲的孩子吗,男人温柔的看着我说我跟父亲长的很像,阴柔的脸还有脾气。
“我....从来..都.没..真正.说过...我的...感受。”
男人托起我的脸,他的手在我的脖子上一抹我的鳃便打开了。
“我...不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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