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从树梢落下,出手便是猛烈进攻。金繁拼命躲闪,堪堪避开暗器袭击花公子见状,拔出他腰间的佩刀率先迎了上去,云为衫跌落下来,金繁情急间顾不上她,直接和花公子与宫远徵缠斗。花公子也趁机和他换位,将刀给了他。
而他自己扶起云为衫,往前逃走。
上官浅披着睡袍,将桌上草药包里的月桂干花摘出来,放到一个装着香油的碗里。
她面露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上官浅抬起头,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解放的神色。快了……总于快要结束了。
她提着灯笼朝门口走,路过执岗的侍卫时问道
上官浅:“角公子还没回来吗?”
“回上官姑娘,还没有。”
上官浅:“我去门口等他。”
上官浅刚走到门口,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宫远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然后跌坐在地,气息紊乱。
上官浅故作大惊失色,上前道
上官浅:“远徵弟弟,你……你怎么浑身是血?”
宫远徵:“这不是我的血……是哥哥的……”
宫远徵挣扎着,指着门外
宫远徵:“快去找医师,快去啊!”
上官浅看着他们,眼眸幽深,随后转身快速向身后跑去。
精致的铜炉内香气袅袅,宫尚角依然昏睡在床榻上。一旁照顾他的宫远徵脱去自己的上衣,李莲花坐在床边为他上药。
李莲花:“浅浅”
上官浅点头算是回应,宫远徵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上官浅装作没看见。他见上官浅进来。宫远徵轻轻拍了拍李莲花的手,随后扯起外衣,将裸露的上身遮蔽起来,一脸的紧张与警惕。
上官浅:“在我眼里,你就如同我的亲弟弟,我都不害羞,你怕什么?”
上官浅调侃道,李莲花这时,直接拉下他一边的衣服接着上药,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十分自然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但话语里依然带着敌意
宫远徵:“一晚上不睡,你来干吗?”
上官浅:“角公子身负重伤,我怎么睡得着?”
宫远徵闻言冷哼
宫远徵:“虚情假意。我其实早就知道你是谁了。”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挑挑眉
上官浅:“接着说”
宫远徵:“孤山派后人,嫁进宫门只是为了寻求保护,你根本不爱我哥”
上官浅:“你怎知我不爱”
宫远徵:“我当然知道,你眼里没有我看李莲花的那种情绪”
李莲花的手猛的一顿,宫远徵吃痛嘶了一声。
宫远徵:“怎么了,你没事吧?”
宫远徵转头想看他,被李莲花推了回去,他呼出一口气,接着上药。
上官浅见状,开口吸引他的注意力。
上官浅:“原来角公子都告诉你了。看来,他真的很信任你。”
宫远徵:“当然。”
上官浅:“你们和宫子羽本是亲兄弟,彼此之间为何下这么重的手?”
宫远徵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
宫远徵:“宫子羽为了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内斗分裂,被无锋趁虚而入,如果真因为如此导致宫门四分五裂,宫子羽就是宫门千古罪人。”
上官浅:“以我对角公子的了解,就算是被宫子羽和金繁他们围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啊。”
宫远徵:“要不是我哥内功突然出了问题——”宫远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闭上了嘴。上官浅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上官浅:“什么问题啊?”
宫远徵撇过头不回答,开始赶人了。
宫远徵:“这里有我和李莲花守着,你回房间歇着吧。”
上官浅:“那就辛苦远徵弟弟和李先生了。”
李莲花看着宫远徵的后背,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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