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地牢,越过地面横七竖八躺着的侍卫,直到进门。宫尚角感觉到了不对劲,神色瞬间收敛身,迅速转身,抽刀出鞘,将冰冷的刀尖抵着黑衣人的喉咙。
黑衣人并不慌乱,缓缓拉下黑布面纱。
宫尚角眼睛略微睁大,他鲜少有震惊的神情
宫尚角:“……是……是你?”
李莲花看着黑衣人挑眉,
地牢里,宫远徵将纸包里的粉末递给侍卫
宫远徵:“把药粉倒入水中,往地牢里喷洒。”
侍卫领命,拿出器具,开始搅拌,然后喷洒。
宫远徵看着满地昏迷的侍卫
宫远徵:“他们是中了迷香,抬回侍卫营,随后我让药房将解药送过去。”
地牢看守被人用迷香晕倒,问题相当严重,他怎么猜心中都只有一个人选,他朝地牢深处露出诡异的笑容。宫尚角静静地站立着,似乎在思考,又像是出神,李莲花坐在一旁,喝着茶水。宫门的茶自然是极好的。事情就快解决了……他,也快离开了。
宫远徵犹豫片刻,还是朝他们走过去。
看着走来的宫远徵,李莲花眼眸幽深,他的确有了一个牵挂,但不代表他会留在这里。
他只是为了在这不多的时间里,做些自己开心的事情。免得留下遗憾。宫远徵到如今从未对他而说过一句,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么,他们之间也就只是随侍和主人关系,每一次亲密接触他不会拒绝,但从未提及。
怕是觉得,自己爱上一个男人,不耻吧。李莲花有些自虐般想着,他没看宫远徵,自己寻了处“美景”出神。
此时,地牢外的一片荒野里出现几个幽黑的身影。
宫子羽、金繁、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各自抱着一麻袋炸药,在半人高的荒草里快速前行。他们到了地方,停下。宫紫商勉强跟上,此时气喘吁吁的,趁机侃油,扶着金繁,喘着粗气问道
宫紫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宫子羽:“地牢背面的外墙。”
宫紫商: “去地牢背面干吗?”
宫子羽:“劫牢救人!”
花公子和宫紫商听后二话没说,转身就要跑,结果被宫子羽和金繁扯住衣领撤了回来。
宫紫商:“这真的不行,我会被我爹打成猪头的……”
宫紫商可怜巴巴,声音有些委屈,就像要哭出来的,花公子十分赞同的点头。
宫紫商:“我真的不行,我要回去睡觉了”
宫紫商转身就走,金繁一惊。
金繁:“紫商”
宫紫商瞬间愣在原地。
金繁:“我需要你”
宫紫商瞪大猛的吸入一口气,转头。
宫紫商:“走~啊~”
雪公子几人面面相觑,看着宫紫商大摇大摆往前走的背影,他们从没想到宫紫商能发出如此粗狂的声音。
宫紫商:“怎么还不走!”
宫子羽有些无语,指了指他们所在的地方,宫紫商了然嘿嘿一笑,有小碎步跑了回来。
地牢内的兄弟两人丝毫未察觉到外面的异样,李莲花知道,但不说。
重新布防的侍卫恢复了之前戒备森严的状态。
宫远徵:“哥哥,云为衫招认了吗?”
宫尚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甚至像没有听见,表情因复杂至极而变得简单平淡。
#宫远徵“哥哥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需要我去配药——”
宫远徵还未说完,地牢深处,突然,轰的一声——云为衫的牢房外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宫尚角眉头一皱,立刻飞奔而去。
宫远徵:“哥!”
宫远徵正要追过去,宫尚角回头吩咐
宫尚角:“去带侍卫来!快去!”
李莲花看着宫远徵极速飞奔的身影,他看着身后早已没有人的空椅子。
黎明时分,东方天色渐渐变白,一群人施展轻功,在草叶间飞速朝前方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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