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打斗,终于被雪、花二长老制止,随后迅速聚集宫门相关人等集合议事,并且加强巡视,避免无锋趁火打劫。
深夜了,执刃殿中依旧灯火通明,各宫人员齐聚,但却鸦雀无声,空气格外沉闷,每一个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而李莲花,见有人来,闭息,接着装晕。
殿堂中央,宫子羽、月公子、金繁、宫尚角、宫远徵跪在地上,李莲花是被宫远徵抱过来的,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靠着。他们的周围站满了黄玉侍卫。
花长老气急攻心,连胡须都在颤抖,扫视着跪着的几人等人,连声高喝:“宫门之耻!”
宫尚角见缝插针指责宫子羽道
宫尚角:“身为执刃,竟然被美色迷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确实是宫门之耻!更是宫门之祸!”
宫子羽冷笑直接瞪视上去,反唇相击
#宫子羽“你还在颠倒黑白。心胸狭窄,嫉妒生恨,主观臆断胡乱栽赃,对执刃大打出手,刀兵相向,你才是宫门之耻,祸乱之原!”
花长老一拍桌案:“够了!……月长老,你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和一帮晚辈们混在一起胡闹?”
月公子有些无奈,直着身板,但低头不语。
雪长老长叹一声:“尚角,你一向沉稳,遇事冷静,可是……深夜携带兵器私闯羽宫,打伤十几名侍卫,刺伤执刃,无论如何,你都得给个说法,否则——”
宫尚角:“雪长老,说法当然有。我在角宫中听见远徵弟弟发出响箭求救,立刻前往羽宫,发现远徵弟弟已经为他们所伤,点穴后藏于木柜之中。远徵弟弟的随侍晕倒在柜中,我欲出手救人,宫子羽他们强行阻拦,不得已才与他兵刃相向。”
宫尚角的陈述,雪长老与花长老面面相觑,果真如此,宫子羽难逃其咎,必须弄清原委。
雪长老看向宫子羽:“尚角所说,可是实情?执刃大人,你为何要囚禁徵公子?”
宫子羽:“他说谎,李莲花我根本就不知晓他为何晕了。今夜……”
宫子羽还想说,今夜之事李莲花也参与了,显然不过脑子,宫尚角蹙了一下眉,还未说什么,宫远徵就出声打断了他。
宫远徵:“因为我和李莲花撞破了月长老和无锋细作云为衫勾结密谋之事,所以他们想要杀我灭口。”
宫子羽猛的顿住,如果不是宫远徵打断了他,他就是在间接承认云为衫和月公子勾结了。那是可不小,自己可是害了月公子。
之事他没想到,宫远徵会出声“帮”自己,虽然他说的也是指正,但是只要自己不承认,谁能说是真的。但自己若是都承认,那可就难了。
虽然经宫远徵一说,事情性质越发严重。
宫尚角不依不饶,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引导怀疑到月公子身上,月公子滴水不漏的还了回来。
月长老说得坦荡,表情也是十分认真,殿上不少人微微点头。
宫尚角却打算死追猛打
宫尚角:“既然这样,那就请月长老将审问云为衫用的试言草交出来,有没有功效,一试便知。”
月长老的脸色微变,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淡淡地回答
月公子:“试言草配制困难,所用药材都非常稀少,所有配制出的试言草都已用在云姑娘身上,暂时没有存货了。”
此言一出,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在,刚刚点头的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只有宫远徵在笑。
宫远徵:“这还不简单,只要月公子将药方交于我,徵宫什么自然配的出来。”
宫远徵:“莫非,月公子知晓药无用,所以不愿交出吗?”
李莲花眉毛微动,啧还要多久,再这样下去他可忍不住睁眼了啊。按道理来说,要不是自己晕倒,他们宫门内部事宜,自己应该听不到的。
因为,自己晕倒也算半个,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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