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拉开柜子,看见笑得满嘴鲜血的宫远徵。他将宫远徵搀扶出来。然而此刻的宫远徵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只能跪在地上,狼狈不堪。宫尚角怒火冲冠,两股杀气从眼中冒出,目光从宫子羽、月长老、金繁、云为衫脸上一一扫过,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说
宫尚角:“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宫子羽脸色苍白,一时间无话可说。云为衫闻言纠结了片刻,云为衫走过去,抬手解开了宫远徵的穴道。
宫远徵长出一口气,缓缓动了一下身形。他能动的第一时间是来到李莲花身边,把了脉,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云为衫刚转身,就听见宫尚角在身后厉声一喝
宫尚角:“站住。”
云为衫深呼吸,转身看着杀气腾腾的宫尚角。
宫尚角:“云为衫,你刚刚使用的是清风派的‘清风问叶手’。清风派在归顺无锋之时就交出了所有武功心法……你果然是无锋的人。”
宫尚角手指云为衫,铁口直断,不容置疑。
云为衫脸色骤变,难置一词。
宫尚角解下腰间的佩刀,侧过头,问身后的宫远徵
宫尚角:“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宫远徵:“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宫远徵站起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他那副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的手套,咧嘴狞笑,看起来像一个桀骜的杀戮少年。
宫尚角抬头看着众人,淡淡地说
宫尚角:“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他的人,原地斩杀。”
宫远徵忍不住笑起来,露出一排带血的牙齿。
宫尚角身形一晃,瞬间近身,双手挥动如利爪,迅速攻向云为衫,看不出这是什么门派的招式,但显然是出自擒拿手派系的精妙手法。
云为衫飞身躲闪,徐徐避过一击,知道不敌宫尚角,飞快闪身后撤。宫子羽没有丝毫犹豫,突然上前,拔刀与宫尚角交锋。
宫子羽不想铺垫,直接用绝学,瞬间使出拂雪三式的第一式——新雪。宫尚角一声冷哼,拔刀出手,以一模一样的拂雪三式回击,强大内力呼啸而出,宫子羽瞬间被密不透风的寒气压迫得无法还手。
宫尚角:“在我面前用拂雪三式……不自量力……你知道自己的融雪心经和拂雪三式并不相称吗?”
月公子突然上前,衣袖卷动,拂开了宫尚角的刀风。他不再观战,也决定不再中立,坚定站在宫子羽这边。
月公子:“执刃,宫尚角的内功心法是苦寒三川经,是最匹配拂雪三式的内功心法……你用拂雪三式是打不过他的……你带云姑娘先走!”
宫尚角:“想走?”
话音未落,宫尚角轻功施展,再次经逼近云为衫。宫子羽和月公子一同上前,这才勉强困住宫尚角。
然而,宫远徵已经近身,朝云为衫大打出手。金繁见宫子羽他们暂时不落下风,再次和宫远徵交手。
房间里的靠着墙闭着眼的李莲花,缓缓睁眼,叹了口气。宫尚角啊宫尚角,让你演戏,没必要下狠手吧……
喔,他忘了,他没和宫远徵说
啧,麻烦了。
宫子羽趁月公子与宫尚角缠斗的瞬间,冲到云为衫面前,催促她说
宫子羽:“快走!去后山找雪重子!”
云为衫看着眼前难分难解的恶斗,皱着眉冲对宫子羽说
云为衫:“来找我,我等你。”
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就在云为衫翻窗而出时,宫远徵的剧毒暗器也随之破空而出。夜色中,可以清晰听见暗器打进血肉的声音和云为衫的闷哼声。
在宫门后山,弥漫着一股凄凉之气。
祠堂外,同样的月色下,雾姬夫人不知何时来了这里,神色十分凝重,她将一根红绳系在祠堂门口的老树上,老树上已经有很多根红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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