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李莲花站起身,就要离开,被宫远徵扯住衣袖,李莲花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就转回问道
李莲花:“还有事?”
宫远徵:“留下来…吃个晚膳吧”
李莲花这才转过身,与宫远徵对视。
李莲花:“你和角公子这几日鲜少有独处时光,会想要被我打扰?”
宫远徵:“我……”
李莲花嘴里发出嗤的一声,扯回自己的衣袖走了。他没回头,他本来打算如果上官浅出不来,那自己就带她走,可惜和上官浅约定的三天,上官浅洗清身上的嫌疑,出来了
那自己,也就继续计划。最后被宫尚角给叫住了,号称去看看上官浅。本来他打算自己去的,但是这两个人也要去,那自己也得护着。
上官浅房间里,她躺在床上,床边的凳子上放着药碗和云为衫送来的那棵人参。
上官浅试图用受伤的手端起碗喝药。她身体上的确没有受任何伤,酒也只是难熬,但见她什么都不说,那些人在所有刑具中挑了个对本身损伤最小的夹棍了,他们也只会上这些不会损伤她本身的东西了。
她的手指因为上过夹棍,满是青紫伤痕,且无法伸直。此刻,她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宫远徵推门走进屋里。
“徵公子。”
宫远徵:“不是我哥,很失望吗?行了,不必在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上官浅:“徵公子说笑了,你看我身上这些伤,哪一点像是装的?”
宫远徵扫了一眼上官浅惨不忍睹的手
宫远徵:“你是不是想着,若是被我哥瞧见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就会怜香惜玉?”
上官浅低下头,幽幽道
上官浅:“我有自知之明,我伤了这么久,角公子也未曾来看过我。”
她说着抬头看了宫远徵一眼
#上官浅“哪像徵公子受伤的时候,角公子寸步不离。”
上官浅阴阳怪气道
宫远徵:“我是他弟弟,这从小到大的情分,你羡慕不来的。”
上官浅:“是啊,哥哥重要点”
上官浅叹了口气
上官浅:“若能有一天,角公子待我有待徵公子的千分之一,我也满足了。”
上官浅:“亦或是,徵公子能待李先生有角公子的一半,我也满足了。”
宫远徵一顿,蹙眉。
宫远徵:“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浅:“我什么意思不重要,就只是,提一嘴。”
宫远徵冷哼一声
宫远徵:“我看你并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你眉间眼角都写着两个字。”
上官浅:“贪婪?”
宫远徵冷笑着摇头。
上官浅:“野心?”
上官浅再猜。
宫远徵再摇摇头,说
宫远徵:“是‘无锋’。”
上官浅脸色不变,轻笑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宫尚角和李莲花从门口进来。
宫尚角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远徵,我听下人说你来了这里。”
李莲花有些无语,明明是一起过来,自己想要进来,还偏拉着在外面听。看到李莲花,宫远徵心一虚,他总觉得上官浅说的……让他内心不安。
上官浅:“角公子不用担心,徵少爷没有打扰我养伤,他只是过来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上官浅见气氛有些尴尬,将矛头引到自己这里。
宫尚角:“我没有说他打扰你。”
宫远徵:“我也没说我是关心你。”
两兄弟的表情,一个冷漠,一个讥诮,哼哈一气,好像早就商量好的。
李莲花:“他的确打扰到你了,我是来关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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