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与云为衫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上官浅“是啊,和云姐姐真是颇有渊源呢,听说云姐姐的师父正是拙梅。”
话音落下,她凑近云为衫,低声说道
上官浅:“李先生的怀疑是对的”
云为衫:“的确有缘,现在又一同在宫门,很是巧合。希望日后可以与姐姐常常来往,我家族被灭,一个人孤苦,这些年里连个知心的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云为衫开始了一番矫揉造作的想要交心的言论,上官浅听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云为衫“妹妹不嫌弃的话,以后都可以跟我说。我就不多打扰了,你好好休息,改日再来看你。”
云为衫起身离去。上官浅的手则缩进了被子里。瞄了一眼手心的小纸袋。
宫远徵拿着那锦盒回到房间里,将它放在了李莲花面前,见宫尚角依旧愁眉不展,关切地问
宫远徵:“哥还在忧心无名的事吗?”
宫尚角:“无名留在那墙上的字,未尽的那一笔,明显是因为发现有人来才停了。若他真能当着我的面来无影去无踪,恐怕实力甚强,整个宫门都难敌……”
宫远徵:“云为衫的锦盒,我拿过来了。她带了人参过来,我已查过,没发现什么问题。”
宫尚角:“嗯,告诉暗哨,盯紧一点,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宫尚角没有嘱咐让他接着查,他只是看了一眼李莲花。
羽宫极静,雾姬夫人躺在床上,下人伺候她服下药后,便尽被遣散。雾姬夫人抚着自己的肩膀,后背的伤让她有些疼痛,疼痛又让她陷入回忆:
上元节当夜,雾姬夫人拿着狐皮进了宫子羽的房间。
见四下无人,雾姬夫人把狐皮放好后,坐在凳子上。她抽出腰间的软剑,抬起自己的手臂,用软剑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伤口。软剑割破衣袖和血肉,鲜血汩汩地冒了出来。
雾姬夫人用手指沾着自己的血,在墙上一笔一画地写上几个血红大字。待写到“弑者无名,大刃无锋”的“锋”字最后一笔时,她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动静。
暗处,一个蒙面黑衣人正在窗外观察着她。那人正是上官浅。
雾姬夫人察觉到人影,猛地回头。
茗雾姬:“谁在那里?”
上官浅刚想走,雾姬一个纵身便来到上官浅身后,提着领子将上官浅扯住,一个劲儿地往房间里带。上官浅回身进攻,瞬间过了三招,雾姬夫人武功高强,上官浅很快落入下风,然后被雾姬夫人一把扯开面罩。
茗雾姬:“上官浅!”
两人停下动作,上官浅看着墙壁上未写完的血字,没有丝毫惊慌,反道
上官浅:“你果然是无名。”
雾姬夫人一笑,没有回答。
上官浅对雾姬夫人的行为早已猜透
茗雾姬:“你是眼看宫尚角怀疑你,生怕他步步紧逼,于是自残身体,打算用苦肉计洗掉无名的嫌疑?”
茗雾姬:“你很聪明。”
上官浅:“可你蠢透了”
茗雾姬:“无锋后辈现在都这么狂妄吗?不过,随便了,我刚需要一个替罪羔羊。”
上官立即明白了雾姬夫人的用意,她微眯眼睛道。
上官浅:“你太冒险了,若是你我同时暴露,就是两败俱伤。”
茗雾姬:“若是你我都暴露,你说他们是信我一个十几年来都循规蹈矩的夫人还是信你这个刚入宫门但形迹可疑的新娘?他们没有证据,能奈我何,你还是想想被怀疑之后如何自保吧。”
上官浅不疾不徐道,她丝毫不惊慌,因为她的确有底牌。
上官浅:“你又怎知我没有脱身之计?无锋前辈的作风,我领教过了,为了自保而牺牲同门,果真够狠。”
茗雾姬:“那只能怪无锋的后辈一代比一代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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