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妹初初看见时也觉得不过是一个样式新奇的普通荷包罢了,本来打算向贵妃讨来看看花样子回头让手下的绣娘仿一个出了。贵妃把荷包递给我时,这荷包隐隐有一股异香,我却觉得不对便给了身边的宫女,又让宫女给贵妃把了脉。”
沈昭面色沉沉的说道,没想到太后竟真这么狠,陛下多年无所出,好不容易秦贵妃有了身孕,她却想除去,她的心早就被权势侵蚀的连骨肉亲情都不顾了。
沈琅听到这大惊失色,下意识的看了偏殿一眼,将原本放在桌案上的荷包狠狠扔到地上,颤着声道:“难不成是堕胎药?”
沈昭冲着他摇了摇头,沈琅舒了一口气却听她道:“虽不是堕胎药却也差不多了,此物可引动物发狂,御花园地大难免有些小动物,若是贵妃一时不备被冲撞了,神不知鬼不觉,孩子也难保了。”
沈琅一时楞在龙座上,今日母后大张旗鼓的办了赏花宴他不是不知,他呐呐的开口问道:“这荷包是太后给贵妃的?”
沈昭看出了他眼底的难过,低头应到:“太后赏了贵妃荷包,又让贵妃亲自去御花园为她折花,这都是在众位伴读面前做的。”说完又走到一旁将荷包捡起,道:“刚刚人多口杂,且怕贵妃知道情绪激动所以臣妹未说出实情,可如今,人证物证均在,皇兄……”
沈琅急切的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在说下去了,这么多证据摆在他面前他还有什么不懂,他的好母后竟然就想这样杀掉可能是他唯一骨肉的孩子。
这个孩子的重要性他明白太后也明白,只要他有了接班人,他的皇弟沈阶永远都成不了皇帝,而他母后和舅舅临朝听政的美梦也会化为泡影。
可是,他也是母后的孩子啊?小的时候母后也曾说话他是母后的唯一啊?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是他登基后越来越差的身体而皇弟却逐渐长成,年富力强。
是他多年未有子嗣而母后和舅舅却因为掌权而越来越填不满心中沟壑。
甚至现在,只是一个仅仅两月连脉象都不准确的孩子,就能让母后大动干戈一心想要除掉。
而此时,他的舅舅正图谋着他的兵权。
沈琅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谢危原本站在一旁当一个隐形人,毕竟皇家密事如今还不到他发表言论的时候。
看见沈琅身体不适他大布迈了过去轻拍他的后背道:“陛下凝神宽心,贵妃娘娘如今就在内室请脉安然无恙。”
沈琅缓了缓,侧身看向谢危道:“谢卿,朕命你即日起密切监视定国公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催草动通通不要放过,一一上报。”说完又扫视殿中:“至于贵妃之事,任何人都不得往外提半个字,都明白吗?”
“是。”众人应道。
谢危识趣的先行告退,太监总管也借着煎药的名字退出了殿中,沈昭让青莺和青雀都退下,一时之间殿中就只剩下兄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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