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门外的吵闹声停止,只见薛远着一身绯红官袍手中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带着一队兴武卫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边走边道:“来人,把勇毅侯及世子拿下。”
沈昭皱了皱眉,心中只觉薛远仿佛苍蝇一般,成日里没事找事惹人心烦!偏偏在今日找事,薛太后怕是也在背后帮了不少忙吧?勇毅侯就算有反心,又怎会挑在自己儿子的冠礼之日,如此浅显的道理,她懂,皇兄自然也明白。
她看向台上怡然不动站立着的谢危,咬了咬牙,皇兄这个老狐狸,怕不是又打着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主意,他明知谢危是今日冠礼大宾,必不会由着薛远将燕家直接拿下,定会想办法将此事暂时压下,他压不住薛太后那个老虔妇,就让谢危出头,坐山观虎斗,真是好计谋!
燕临从门外传来声音时就想要站起身来,却被谢危按住了肩膀,谢危看了一眼走来的薛远淡然道:“冠礼未成,急什么?跪好。”
燕临只能强自镇定,继续垂首等待谢危为他赐字。
燕牧上前,当初燕薛两家联姻,两人也曾想交甚好,可如今,却水火不容,如同仇敌。
“我勇毅侯府世代为国,定国公这是何意?”
薛远冷哼一声道:“此乃圣上旨意,一个时辰前,通州来讯,有人暗中挑唆,驻扎大营五万大军闹出哗变,声称要为你勇毅侯府讨个公道!如此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军中哗变?怎么可能!燕牧知道这定是薛远在背后动的手脚,可如今他有圣旨在手,他知道,这一难,燕家怕是难以轻易度过了,他偏头看向跪在台中的儿子,只可惜这孩子的冠礼。
“还等什么?还不上前将这乱臣贼子拿下!”薛远大声喊道。
围在一旁的兴武卫刚要动手,就听一声轻柔淡然的声音说道:“慢着。”若是别人兴武卫也就不管了,可这说话的人是昭阳长公主,兴武卫想起刚刚被拖出去的几个人,一时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动手了。
薛远皱眉,怎么沈昭也在,这个长公主在宫中就一向以与太后作对为乐,这时候出声定然是又要有什么坏主意,他历声道:“本官这是在执行陛下旨意,公主这是何意?”
沈昭悠悠然站起身来气定神闲的道:“陛下旨意却也有先后之分,半月前圣上便下旨让礼部为燕世子准备冠礼事宜,定国公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不如待谢少师为世子行完加冠之礼后,再行定夺吧!”
薛远不欲与沈昭行口舌之争,太后也说过,这长公主就是个混不吝,与她相争无意,也不急于这一时片刻。
“那本官就等这冠礼结束。”
谢危与台下的沈昭对视了一眼,继续将手中的玉簪为燕临插好,沉声道:“原为世子定了两个字,如今看来一字也未尝不好。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可苍穹不是容身所,沧海方是心归处。厄难度过,初心莫改!是字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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