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接过信件,信封上写着谢危亲启的字样,在厅堂也没什么裁信刀,只小心的启开信封掏出信纸。
印金花的五色笺展开时还有股淡淡的香味,谢危眉目带笑,果然还是那个处处都要精细非常的小公主。
看了信的内容谢危呼吸一窒,沈昭竟然邀他去护国寺赏枫?
护国寺出名的是桃花,若是赏枫也应去红岩山才对,那遍山皆是红枫,秋日里看美极了。
谢危手中的信纸微皱,当初两人的最后一次通信,是沈昭在别宫给他送来的说是陛下同意他们两个一起去护国寺看桃花,现如今已经过去二十载了。
到底还记得一旁等着的福伯,谢危收起信纸与福伯道:“公主相邀,谢某自当应邀。信便不写了,劳烦您回去与公主回禀明日巳时谢某在护国寺静待公主。”
大乾虽然民风开放,但是男女之间还是要有些避讳的。
福伯含笑点头,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刀琴和剑书听说公主府送了信来一个比一个兴奋,难不成他们先生的桃花用于要开了?说不定现在也不是先生一个人一厢情愿嘛。
谢危没理会上蹿下跳的两个人,独自回了书房,将刚刚折起的书信看了又看。
第二日
沈昭昨夜心里有事,睡得不算太好,总是翻来覆去的做些光怪陆离的梦。
一觉醒来面色也有也憔悴,坐在梳妆镜前难得的让青雀找了盒鹅蛋粉薄薄的扑了一层,又点了些胭脂在脸颊,盖一盖脸色的苍白。
青雀知道今日公主是要与谢大人去护国寺看枫,今日外面瞧着天色不错,日头也足,便挑了件浅雾紫的轻罗裙,前襟绣了几株半开的芙蓉,清新雅致,衬的沈昭本就莹白的肌肤如玉一般。
乌发如墨,浅插了几只攢凤钗,尽显女子的温婉柔情。
沈昭瞧着铜镜里的自己,轻叹了一口气,从一直小心保管的盒子中拿出一个玉佩来,羊脂白玉洁光细腻,触手生温,刻成一平安扣的形状,这是当初父皇与薛家定亲时薛家送来的,说是薛定非自幼佩戴,全是信物,这也是沈昭手里为数不多的薛定非的东西了。
沈昭将玉佩系在腰间,又觉的单调便又让青雀给她系了一个雪色的长珠璎珞,这一番的梳妆打扮才算了结。
今日出去她把青莺和青雀都带了去,坐上福伯安排的马车摇摇晃晃的去了护国寺。
护国寺是大乾国寺,香火鼎盛,往来上香的人也不少,一片殿宇连绵,画拱承云,沈昭命人寻了处僻静些的地方下了马车,四处张望了一番,也不知谢危到了没有。
拾阶而上,沈昭想着既然来了,当然也要进去拜一拜,入了佛殿瞧着巨大的金身佛像虔诚的拜了拜。
只求佛祖保佑,这一次能如我所愿吧。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沈昭抬头瞧着佛像只觉得慈眉善目的仿佛佛祖也瞧着她一般,她站起身拢了拢衣袖,转身便看见了站在殿外的谢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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