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在玉如意案上还是被薛远发现了一些关联,沈琅传他去御书房问话,话里话外的言语试探,还好谢危早有准备答得滴水不漏,没让薛远得逞。
沈昭看着手里暗九查来的线索,谢危,这件事竟然与他有关?
“金陵谢家的公子,当朝少师,有意思,真有意思!”沈昭眸色幽暗,将手中的信纸放在一旁燃着的烛台里,看着它一点点燃尽,皱着眉道:“仔细盯着他,我到要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还有,继续查,我可不信谢危真这么蠢。”
宫中虽然暗流涌动,但是仰止斋的课仍然不紧不慢的上着。
谢危每日如常去仰止斋给乐阳公主和众伴读上琴课,姜雪宁看着他就像耗子见了猫,不过奈何她于琴艺一道实在是不灵通,只觉得手一放在琴上就像脱离了自己一样不听使唤,还好谢危来上课本来也没想把她们培养成什么琴艺大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让姜雪宁糊弄过去了。
乐阳公主倒是有心想教一教姜雪宁,可惜收效甚微。
上课前谢危看见了她们桌上摆着别的夫子讲授的《女诫》,眼中带着厌恶,“我记得定下的书目中并无此书,这是哪来的?”
乐阳公主沈芷衣本就不满夫子的授课方式,谢危问她便直接说道:“回先生,张夫子说学生等不知尊卑上下,是以压了《礼记》先教《女诫》,所以发了这书。”
谢危听了她的话,有些苍白的脸庞未起波澜,心里却想起了朝中一些人对沈昭的评价,心里更是燃起了火,直接动手示意让她们将书都扔出去。
谢危见无人行动,直接将书扔了出去,将琴放在桌案上,沉声道:“世间女子有诸多束缚,我想各位小姐来这上课也不是为了学这些东西的,下一次,我的课堂,我不希望在看见这种东西,好了,把书扔掉,上课。”
他本就是有些说一不二的性格,说完也不理众人,直接开始授课,看了他的态度,谢危是主讲,他的话大家也不敢违背,由沈芷衣带头,将书都扔了出去。
姜雪宁倒是有些敬佩他了,能知女子不易,没想到这时候的谢危还是个君子。不过这仍然不耽误姜雪宁觉得谢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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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那位讲《女戒》的夫子张重便来授课了,他是翰林院的翰林,他是个极重规律的人,一直对给这些女子教书有些不满,女子无才便是德,学的再多以后也不还是就只要生儿育女就可以了,所以才定下了要讲《女戒》这本书。
谢危把他的书扔了的事恨得牙痒痒,但是也知道自己斗不过谢危,只能满脸不满的来上课。
可这位夫子一进来就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肚子里没有几斤墨水满口都是酸术礼教,听的大家直皱眉。
夫子看着她们哼了哼,想起薛家小姐薛姝吩咐他可以为难为难姜雪宁,他皱着眉道:“姜小姐,就由你来为大家背诵一遍这篇《贞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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