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只觉得怒火在胸膛不断的上涌,为什么?为什么他都死了还有人想要踩着他实现目的!
“去查,原原本本,归根究底的全部都给我查出来!”沈昭朝着暗处站立的人怒声说道。
“是。”暗九真是想不明白怎么总有人在不断的作死,叹了口气去联系宫中各处的暗线去了。
沈昭慢慢的平静自己,想着到底是谁呢?一个玉如意上刻字而已,为什么太后如遇大敌呢?
看来这宫里真是要不太平起来了,一个个蚂蚱也争着往外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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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天越发的凉了起来,秋风协着落叶缓缓的落在谢危放在石桌上的琴旁,琴旁的莲花香炉飘着,亭边站这身穿一席白衣的谢危,公子如玉,本是极为雅致的一幅画面,站在亭下的却没人敢动。
下一秒香炉便被谢危扫落,剑书心里也是骂娘,只能把头埋得更低,谢危看不见他才好。
“谁干的?”
“属下知道时就去问了,他们只说是金陵那边下的命令,后面我又在那蹲守了半个时辰,如果没看错,应该是公仪先生。”剑书沉声说。
谢危扫了香炉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听剑书所说眼神暗了暗,“定非呢?最近有没有来信?”
“定非公子近日的密信从未谈及公仪先生的事。”定非公子在金陵时对公子言听事从,如今同在金陵,公仪先生入京他却不言不语,怕是……
谢危敛了敛眉眼,眼中却暗藏凌冽,语气也凉凉的:“我心不改,焉知旁人呢,公仪丞入京定是平南王看我没什么行动,已经疑心了我,公仪丞用了我在宫中的人,这是在敲打我呢。”
“先生在京中苦心经营才有如今局面,公仪先生一入京就随意动用,浑然不顾先生的安排,如此胆大包天,他们失败了不要紧,若是危及了先生…”剑书愤愤的说。
做了此事的是先生的人,这是要将先生逼入绝境啊,这个公仪老贼,在金陵就和先生不对付,一入京就给先生惹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谢危只沉默着抬眼看向远处的碑林,落叶铺了满地,每一块碑上都是一个无辜的亡魂,漫布在这山中又有谁记得。
“如今朝局如箭在弦,太多的人已经入局了,此局不成,必祸及无辜之人。”他的眼中一片肃杀之气,“毁我谋划者,不可留。”他神情摄人,叫人看了胆寒,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毁了他的计划,而且沈昭还在宫中,留着公仪丞就是隐患,必须除了他。
剑书早就看金陵那边的人不顺眼了,谢危所说他是举双手赞成。
“联系我们的人,按兵不动,近一段期间都夹起尾巴来,今上可不是傻子,薛远刚被我弹劾这回也不会错过这个能拿住我的机会,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呢。”谢危收敛了气势,侧身看向剑书,又沉声吩咐道:“看好长公主那边,绝对不能让公仪丞靠近长公主,一旦他做了危及公主的事,不论如何,直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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