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握上腰,指腹滚烫,每揉一下都让陈琢疼得不住将眉心皱得更紧。
掌心下的身体在隐忍中轻颤后缩,段郅不动声色的按着他的背,往前拢了一下。
白,腰窄,瘦,滑。
段郅的目光短暂的滞停在他肋骨下方的一颗痣上。
第三颗。
他收回手,起身走向洗漱台:“请过假了,这两天你不用上课。”
陈琢检查了一遍伤口正站起来理好衣服,闻言又抬头,盯着他洗手的背影,觉得讽刺得好笑。
“什么意思?”
他继续道:“觉得自己下手太重,现在过意不去了?”
段郅抽了张纸擦干手,动作间没再开口。
陈琢却莫明其妙脑补到什么,突然反应过来,从刚刚涂药开始,不对从段郅进门开始,这份哪哪都别扭的感觉有多怪了。
[想上chuang,陈琢]
这句鬼话又窜出来被他在心里反复鞭尸,他的右眼皮跟着跳了挑,陈琢不动声色往旁边隔开一点距离:
“你是gay?”
段郅停脚转头看他:“.......?”
陈琢又往旁边挪了一下,皱紧眉:“什么意思,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
段郅沉默了快十秒,道:“我把你脑子也踹坏了吗?”
说完就走了,气得陈琢一晚上没睡,牙都快咬碎了。
于是第二天午休时间,当齐峪拿着一本解析册看上午解错方向的一道数学题大题,边停下掏钥匙准备开寝室门的时候,旁边响起一道不算客气的声音:“你们寝还有床位吗?”
他下意识点了头,再反应过来看向隔壁寝室门口刚刚站的那个人影时,对方已经接了句“我搬进来。”又进去不见了。
他有些不真实的又望了眼门框顶中间的宿舍编号,记忆慢慢搜寻出某天晚上,像刚刚同一站位同一位置的那么两句对话,然后很快又和出操那天站在段郅身后的那个唯二没穿校服的男生对上面容。
他们班的转校生,没记错的话,花名册上多添的那一行里是写着名字“陈琢”。
齐峪开门进了自己寝室,这一层是最高层五楼,人住的稀,他住的506是三人寝,隔壁靠右就是507只住着段郅一个人,按这帮人欺弱怕强的德性,也没有哪个胆大的敢主动和段郅住在一起。
虽然,他也是通过范思敬,稍微接触过几次段郅,才让他改观,觉得对方也没传闻说的那么暴力恐怖......
“有空柜子吗?”
陈琢拖着行李箱进来,指了指面前的储物柜问。
“最上面一排都是空的,应该落了很多灰。”齐峪回过神,放下手里的解析册,去洗漱台挑了块干净的抹布,打湿递给陈琢。
陈琢接过道了句谢,有一种终于碰见同龄正常人的舒心,从段郅那生的一窝火气也消了些。
“中午就你一个人在吗?”
“嗯....一般晚上才回来住,这里是混合寝。”范思敬向来是学校、医院、兼职三边跑,还有一个是体育班的,在忙着准备最近的市运赛,中午经常被叫去训练,干脆就不回了。
再多的,两人就没什么话了,陈琢洗抹布路过的时候,顺便扫了眼对方规矩的校服,胸口印着人名,耳熟了好久感觉听过,临睡前才终于想起来,这是刘秃顶提过的他们班长名。
和网吧那次给他的第一印象没什么差别,性格安静又透着股恰到好处的疏离感。
这要换做别人,估计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口问他当初怎么和段郅住在一起,现在怎么又要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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