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累~好累!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着,每一寸肌肤都嘶吼着,而若小米的每一丝意识也在奋力挣扎抵抗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回到那个无用的躯壳里!不!不!不!
“不!!!”若小米惊惧的吼出声,猛地睁开眼:太像了,刚才的感觉真的太像了。若小米干咽了几口,抬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豆大汗珠,起身环视,不远处随风轻舞的银丝映入若小米的视野里,栎远的脸在舞动的银丝衬托下显得多了几许生气,为什么这样子说?
只因若小米此时看到的栎远是一脸煞白,周身都漫延着毫无生机的气息,若小米紧走几步赶到栎远处,近距离看到的又是一番触目惊心的景象,栎远四肢都附上了一层层冰霜,冰霜上泛着五彩斑斓的叠影,而这叠影似有若无得飘飘渺渺,远看虚无,近看似有。
若小米看着这样的栎远,叹了口气:“唉~谁叫本姑娘心地善良呢?见死不救,独自逃生这种事我若小米~”若小米感叹着,“我若小米最擅长昧着良心做了。”紧接着利索转身,眼神坚定的抬脚一步一步的走远了。
半人高的野蒿葱葱郁郁的铺满若小米视线所及之处,目之所及无一例外都是野蒿,这里简直就是野蒿的王国,不管是扮演王公贵族还是世家百姓都是野蒿本体,无异种植物生存与其争霸,也无异乡他客来访占领一席之地,唯有一个披星戴月的若小米孤零零的沿着坍塌的野蒿一路前行,直至坍塌的野蒿的尽头出现了一汪清湖,湖面被打上了星月之光,粼粼微动,熠熠生辉。
若小米望着载有星星月亮,泛着湖光的湖面,发呆。
跳动的湖光时不时调皮的跃入若小米的眼里,若小米不适应的眯了眯眼,反复几次后,若小米伸了个懒腰:“这走动走动,骨头都灵活了不少,该回去干活了。”说完转身哼着小调原路返回。
栎远还是静静的躺在原地,只是四肢上的冰霜更厚了,冰霜上泛着的五彩斑斓叠影更显眼了。
若小米在栎远面前蹲下,伸手到他的脖颈大动脉处:“嘿~还有气儿。”若小米暗暗的松了口气,接着扒拉开栎远外几层,里几层的衣服,仔仔细细的翻找一通,每一片衣角都不放过,终于找出不少瓶瓶罐罐:“果然不愧是悬壶济世栎乐道人的徒弟,这瓶瓶罐罐的倒是不少带,只是不知有没有是毒药的,哪个又是能解毒的药?”若小米在找出的那堆瓶瓶罐罐中又仔仔细细的扒拉了一会儿:“唉~,好歹都是有文化有墨水的人,为啥就不写上几个名儿,还整的都一样的花色,搞啥子神秘呢?”若小米挠了挠头,“不管了不管了,师父悬壶济世,那徒弟备有毒药的几率应该不是很大,至于哪个是解你此毒的真命天子~”若小米看了看栎远,又看了看地上清一色的瓶罐,很真诚的道:“美男,这就看你的造化了。”
若小米对着栎远碎碎念的说完,把扒出来的各个瓶瓶罐罐的药都一股脑的可劲儿往栎远的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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