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解释道:“自然是因为她处处学着师父,却学得不伦不类,看着倒也有趣。”
奇风的脸色依旧阴沉,白曦却轻笑一声,提醒道:“你难道没发现师父很高兴吗?虽说我也不清楚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但师父定然是有自己的安排。”
奇风回想起师父不经意间露出的那几次笑意,心中也默认白曦的判断。
只有他们这些在师父身边多年的人,才能分辨出师父真心与假意的细微差别。
当晨光如利剑般刺破桃渊林的薄雾时,乱朱“不慎”跌倒,眼看就要撞入梵樾的怀中——
然而,梵樾却在瞬息之间与她拉开距离,眼神中充满警惕,冷冷地望着她。
乱朱手扶额头,做出一副柔弱之态,轻声解释道:“这城主府景色太美,乱朱一夜未睡,故而有些晕眩……”
梵樾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冷漠地转身离去。
他又不蠢。
乱朱这一住,便过七八日。
特意让梵樾和奇风故意中计被支开,花楹慵懒地歪坐在水榭之中,如往常一般惬意喝酒,醉生梦死的姿态。
皎洁的月华如水般漫过莲池,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她那赤色的裙裾如同盛开的红莲,漾开三千道绚丽的涟漪。
莲池中的花朵悄然绽放,清幽的花香弥漫开来,宛如丝带一般缠上她的脚踝。此刻,万事皆已准备妥当,只等她送上门。
庭院静悄悄,乱朱身姿轻盈地走进水榭,望着那喝得醉眼朦胧的狐妖,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屑之色。
她的嗓音清脆悦耳,悠悠地唤道:“花城主~”
水榭寂静,花楹仿若已经喝醉,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
乱朱见此情形,心中不禁得意起来,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就在这时,星陨台的月光陡然发生扭曲,奇异的光芒闪现,赫然正是一个法阵。
此时,乱朱的指尖凝聚出神秘的换魂咒文,如同蜿蜒的蛇一般,缓缓地蔓过花楹的脚踝。
当那血色的咒链如同毒蛇一般攀上花楹的腰际时,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抬手之间,花楹强大的妖力喷涌而出,将那咒文瞬间绞碎。与此同时,她迅速地画下一道法阵,光芒耀眼夺目,乱朱瞬间被困在死门之中。
乱朱惊觉情况不妙,然而此时已经为时已晚。体内的神力如同被虹吸一般,疯狂地涌入花楹的七窍之中。
她疯狂地抓向花楹的心口,然而指尖刚一触及花楹的身体,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灼成了焦炭。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凭什么!我六万年的精心布局……”
花楹挑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并未注意到自己眉心神印若隐若现,意味深长解释道:“从你踏入凌西城城门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便已经注定。”
而乱朱此时却清晰地看到那个神印,不禁瞪大眼睛,艰难地开口道:“你竟然是她?我早该想到……”
接下来的未尽之言,她已经无力说出。
在花楹困惑的眼神中,乱朱最后一缕神力被无情地抽离。
瞬息之间,乱朱的乌发寸寸成雪,身体也迅速干瘪下去。
她仍不甘心地掐诀,试图护住自己体内所剩无几的力量,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乱朱最终只能带着满心的不甘,化作一堆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被花楹拘在桃渊林陪孩子的几个人焦灼万分,等了许久,梵樾和奇风都等不下去,往水榭而去。
当他们赶到水榭,空无一人。
在城主府深处的密室之中,花楹精心地画下一道强大的阵法,以避免任何人的打扰。
她怀着好奇的心情取出体内蕴养已久的隐心——
刹那间,浓郁的绿意萦绕着整个密室,仿佛将这里变成一片绿色的森林。
仔细地查看隐心,花楹发现其已经填补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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