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廊檐下,梵樾望着慵懒横卧在树上喝酒哼曲的花楹,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问道:“她一直是这样吗?”
一旁的奇风望着那棵树上的人儿,眸中情愫如暗流般涌动。
听到哥哥的问话,他点了点头,语气幽幽问道:“哥哥不会是生气了吧?”
梵樾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轻轻叹口气,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天天喝酒对身体不好。”
这一刻,奇风的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斗争。一个想要提醒哥哥,另一个则想要看着哥哥做错事,这样师父身边就只有自己了。
片刻之后,奇风还是选择提醒哥哥,耐心说道:“师父是天狐族,天生爱喝酒、爱享乐、爱美色。”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继续说道:“更何况那些酒都是我酿的,哥哥可以放心,都是灵酒,不伤身子。”
听懂奇风话中的意思,梵樾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奇风凉凉地瞥了一眼哥哥,似不甘又像不解地说道:“也不知道师父喜欢哥哥什么,你的表现还不如冷泉宫那条蛇。”
一时间,梵樾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花楹对自己的情意,还是该难受她太受欢迎。
奇风见他不说话,压下心酸,提议道:“哥哥,你可以过去陪师父喝酒的。”
梵樾狐疑地看着奇风,问道:“那你为何不去?”
奇风垂眸,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心中不禁叹息,他倒是想去,只是怕自己喝醉后忍不住奢望更多。
不愿再深思下去,他转身往酒窖走去,一路上思索着该选哪些酒给师父。
在那幽香萦绕的水榭中, “你又不是我的谁……”
花楹足尖勾着梵樾腰间的玄玉扣,那鎏金盏里的醉红尘随着她的动作荡出层层涟漪。
“如今倒管起...”她的话音被渡来的醒酒丹截断——
花楹偏头将药丸吐进莲池,惊起尾金鲤衔丹而遁。
见花楹这般态度,梵樾轻轻捏捏她肩膀,眼神中带着深情与期待,问道:“阿楹,我们成亲可好?”
“不……”花楹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起来。
暮色如金,缓缓地为凌西城勾勒出一道璀璨的金边,整个城池仿佛被一层光辉所笼罩。
白曦带着重昭和一位名叫乱朱的少女,踏着余晖,徐徐回到城主府。
白曦将他与重昭在调查重昭父母死因的过程中,如何结识这位乱朱姑娘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此刻,乱朱恭顺地跪在青玉阶前,她那身杏色的纱裙,在晚风的轻抚下,如波光般轻轻荡漾。
她仰起头时,额间的花钿闪耀着迷人的光芒,那模样竟与花楹有三分相似。只见她眼神柔弱,轻声说道:“乱朱诚心诚意,欲拜城主为师,还望城主成全。”
梵樾怀抱着无咎,逗弄着小家伙的手微微一顿——那少女袖中飘出的香气,竟与花楹鬓边的幽香如出一辙。
望着下方跪着的乱朱,花楹不禁想起自己体内蕴养着的隐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心中暗自思忖:那隐尊陌离曾帮乱朱化形,想必她的身上,不仅有着净渊的妖神之力,恐怕还有隐尊陌离的隐力……
这化形的恩情,她也是时候该报答了。
想到此处,花楹并未直接应允收徒之事,而是巧笑嫣然地说道:“拜师之事不急,不过乱朱姑娘可在城主府上先行住下。”
乱朱闻言,心中暗自窃喜,她的本意便是留在城主府,而后伺机夺舍。
子夜时分,药庐中弥漫着赤色的雾气,奇风的指尖轻轻抚过那沸腾的药罐。
雾气翻腾间,他面色阴冷地质问白曦:“你为何要将那个心怀叵测的女人带回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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