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冷哼一声,美眸流转,透着几分妩媚与嗔怒:“笨蛇,你尽会胡说八道。”她轻抚腕间金铃,铃声清脆,似在诉说着她的不满。
瑱宇却不以为意,依旧悠然自得地品着茶:“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花楹白了他一眼,手中白子随意一掷,落在棋盘上:“懒得与你争辩,”
此时,外面下起大雪,冷泉宫仿佛笼罩在一片银白之中。
花楹喝着雪莲茶,望了眼漫天飞雪,蛊惑语气说道:“说到灵宠,若有下一世,你做我的蛇宠,好不好?”
瑱宇闻言,不禁感叹:“你可真敢想,有皓月殿殿主,天外天宗主还不够……”
微微一顿,他再次纠正说道:“我是蛟,不是蛇,更不笨。”
“呵呵……”花楹假惺惺一笑,笨的往往都不承认自己笨。
细雪纷飞,花楹离开冷泉宫时,檐角青铃正结出第七重霜花。
此刻,瑱宇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曾多次说过的话语,“下辈子啊,我一定要养一条小黑蛇,就那样盘在我的手腕上,当作独一无二的首饰。”
“应了你便是。”他对着空庭飞雪轻语。
梵樾踏入凌西城主府时,廊下青藤正开着星子般的蓝铃花。
两个雪团似的小人儿蹲在花圃边,无忧攥着把银勺给月见草浇水,无暇正踮脚去够藤蔓间闪烁的萤虫。
“小无暇当心!”白曦的惊呼卡在喉间,因见梵樾广袖轻拂,藤蔓自发垂下枝桠,将发光的灵虫送到无暇掌心。
无暇转身时发间珊瑚铃轻响,与梵樾腰间玉佩共鸣出清音:“你是谁呀?”她歪头露出与花楹如出一辙的梨涡,
梵樾屈膝半跪,玄色衣摆浸在晨露里,望着两个女儿说道:“我是你们的爹爹。”
无忧忽然扔了银勺扑过来,小胖手精准抓住他的衣襟,困惑说道:“可是,白曦说爹爹在月亮上打仗呢。”
“因着爹爹把星星都打胜了,才能来见你们。”他指尖凝出朵霜花,花瓣落地即成灵蝶。
无暇追着蝴蝶咯咯笑,发梢沾着的桃瓣随动作飘落。
白曦捻着无忧玩散的珊瑚珠串,看梵樾教两个孩子凝冰成蝶。
檐角铜铃忽然无风自动,她想起奇风……这两年他的秘密人尽皆知。
白烁捧着药盏过来时,正见传闻中冷血无情的皓月殿主被无忧揪着墨发编花辫。
少女怀春时的悸动忽如薄雾散尽——原来当年令她脸红心跳的,不过是月色太浓时瞥见的流光。
小无忧骑在梵樾肩上够树顶的灵鹊窝,嘴里还哼着花楹常唱的安魂谣变调版。
“爹爹还会离开吗?”无暇伸手去抱住他的腿。
梵樾低笑着握起女儿小手,霞光穿过琉璃檐,他坚定说道:“不会,爹爹会永远在这里。”
“阿烁……”小无暇举着梵樾新雕的玉兔灯跑来,暖黄光影里,白烁忽然看清真相——那些辗转反侧,原不过是寂寞岁月里,对强大守护者的朦胧憧憬。
奇风踏入庭院时,无忧正攥着梵樾的墨发编花辫。小丫头突然撒手跃下,珊瑚铃铛随着奔跑叮当脆响:“小叔叔!”
她扑进奇风怀中的力道太猛,撞得他腰间剑穗散开——
那穗子与花楹腕间金铃同源。
梵樾缓缓起身,玄色衣摆扫落满地花瓣。无暇还挂在他臂弯,却已扭头朝奇风伸手要抱:“小叔叔带的风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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