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嘲讽的话语让花楹气恼,她并指为刃劈向冰晶,却被早有防备的梵樾擒住腰肢:“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连选择的权利都不给我?”
龙涎香混着情欲余味漫过来,梵樾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望向自己,神经质一般低声细语道:“曾经我以为是因为说错话,你才赐我一场空欢喜。”
他眼眸侵略,语气很平静继续开口:“于是,哪怕我知道你生下我们的孩子,都怪责自己不配,没有去打扰你们。”
花楹别过脸去,避开那道令她心绪难平的视线。此时此刻,再多的争辩也于事无补。
她承认,自己确实曾封印过他的记忆,而这一次,本想故技重施,却没料到会被察觉。
花楹腕间金铃骤响,迷思法阵强行催动。而梵樾却早将法阵逆转,反把她的退路封在三十六盏琉璃灯间。
“可知你每次说'露水情缘'时,笑容都会浓三分?”说话间,他忽然捏碎枕中留影石,碎屑凝成无忧无暇在桃花树下追逐的情景。
“要不要唤女儿们来看看,你是如何让她们成为父不详的孩子...”
法术轰然炸开纱帐,花楹化作流光破窗而出。梵樾摩挲着掌心残余的温香,看她逃离的背影勾唇邪肆一笑。
本来,他已经认命,接受自己错过爱人的命运。
可是她再次出现,还目标明确爬了他的床——
这一次,她逃不掉。
冷泉宫
竹帘卷着霜息落下时,瑱宇正用茶夹拨弄红泥炉里的银炭。花楹盯着棋盘上星罗棋布的残局,指尖白子迟迟不落——
这棋路竟与梵樾昨夜布的酒局阵法如出一辙。
“你玩够照天镜了吗?”说话间,瑱宇忽然执黑子堵住她的退路,青瓷盏里浮着的不是茶叶,而是冰海特有的珍稀雪莲。
他瞥了她一眼,语气幽幽开口:“上次你说玩几日,如今三百多个日夜过去了。”
花楹摸出照天镜丢进他怀里,看着他小心翼翼捧着,不禁轻笑道:“不怪我,都怪这镜子太好用。”
镜面正对着她,映出她颈侧未消的红痕,惊得她一道妖力打过去——
瑱宇抬手挡下攻击,慢悠悠斟茶,意有所指道:“皓月殿新栽的桃林倒稀奇,寒冬腊月开得比凌西城还艳。”
他收起照天镜后,抬手在她颈侧输入妖力,那道红痕瞬间消散。
“冷泉宫的雪水泡雪莲,果然比焚情酿清心。”花楹夺过茶壶自斟。
青玉案下的暖炉忽明忽暗,恰似当年她醉酒后,歪坐在檐下编谎话时的烛火。
当第三十六枚棋子落定时,瑱宇手指敲了敲棋盘边缘,漫不经心道:“听闻你那位皓月殿的相好去凌西城,天外天的臣夜妖君也往凌西城去。”
“聒噪!”花楹甩袖震翻残棋,羞赧瞪着他,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竹帘卷进几片青雪,瑱宇执黑子叩了叩棋盘:“你可知当年神族为何覆灭?”
他忽然将棋子排成三角阵,“当年三大神族之间非要论个嫡庶尊卑,把神界的好水搅成了浑汤。 ”
花楹捏着白子嗤笑:“笨蛇你何时修起红尘道了?”
话音未落,瑱宇手托下颚望向她,认真说道:“妖族寿数漫长,何必学人族那套贞洁牌坊。”
他指尖凝出冰晶,将三枚棋子炼成同心扣,语气幽幽道:“要我说,把皓月殿改成东宫,天外天作别院,你那徒弟奇风嘛...”
微微一顿,瑱宇故意将刻着风纹的棋子推到她手边,似笑非笑说道:“当个暖榻侍君正好。”
花楹腕间金铃骤响,震得茶汤漾出层层涟漪,讥诮反驳:“你当是收灵宠?"”
“难道不是?”瑱宇慢条斯理继续开口提议:“一个替你镇北境风雪,一个为你暖凌西城锦衾。”
他拈起茶匙搅动雾气,语气凉薄说道:“总好过你来冷泉宫蹭我的雪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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