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就到了三月,开题答辩的时间确定下来了,就在姜幼清生日的前一天。答辩规则说的是小组中一人进行答辩,答辩人需穿正装,其余组员需到场。班长纠结很久,还是选择让姜幼清上;付义却不是很放心,问:“大家都是项目负责人上,咱们项目负责人不是杨念爱吗?”姜幼清和班长倒觉得无所谓,保险起见又认真研读了通知,最后得出结论,不怕,就姜幼清上。
答辩是周五下午,姜幼清上午没课,就认认真真化了妆扎了头发,穿了板正的茶金色西装套裙,中午午饭都没吃就到了。付义也去的早,穿着之前见过一次的黑色西装。杨念爱倒是心大,开场前半个小时才匆匆赶来,结果一坐下,团支书就急匆匆地跑过来说:“刚刚又问了一次,说是要项目负责人答辩。”
“怎么办怎么办。”杨念爱一把抓住了姜幼清的手,温度低的吓人。团支书又说:“我去申请了把你们的顺序往后排,一个组十分钟,你们是第七组,现在离开场还有半小时,你们快看看怎么办。”姜幼清的心脏狂跳了几下,突然就冷静下来,沉稳地安排:“付义,一会你去帮我们俩签到。念爱,你跟我来,先去卫生间换衣服。”“我没有带正装啊!”杨念爱悲鸣,“我甚至没有正装啊!”“不怕,穿我的。”姜幼清扯起杨念爱,冲付义一点头,匆匆奔向卫生间。
杨念爱的个子比姜幼清高,但是人更瘦,姜幼清的衬衫在她身上只是袖子短了一截。裙子就有些短了,好在本身姜幼清的裙子就是到小腿,穿在杨念爱身上只是到了膝盖。姜幼清一边接着杨念爱脱下来的卫衣套在自己身上,一边对她说:“一会出去,你拿我的iPad看看PPT,这个答辩不要求脱稿,你就照着我的PPT念。问题回答我和付义写了一下可能的问题,在word里面,你待会看看大致有个数,实在被问住了就说让组员代为回答。”“好。”杨念爱声音有些颤抖,“我换好了,走吧。”
出去到大厅,姜幼清找出iPad,把杨念爱按在自己面前的座位上开始给她梳头发。杨念爱死死盯着PPT,嘴里神经质地念念叨叨,念着念着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下去。姜幼清轻轻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泪,一边编着辫子一边问:“哭什么?”“我怕……”杨念爱哽咽着说,“我怕,我一直就不敢答辩所以才叫你的,现在又轮到我了,我又没准备好,怎么办……”“别怕,我教你个办法啊。”姜幼清温柔地说,“你就想,台下的都是萝卜。”“萝卜?”杨念爱泪眼朦胧地抬头。“对,就那种有根有叶子的萝卜。白衣服就是白萝卜,黄衣服就是黄萝卜。你是在对着萝卜讲话。”姜幼清循循善诱,“这样是不是就好多了?”“为什么是萝卜啊?”“不知道,我小时候上台表演钢琴我的老师就这样说的。”姜幼清笑起来,摘下自己头上的大蝴蝶结扣在杨念爱头上,“加油。你可以的。”
杨念爱不哭了,眼睛继续盯着PPT,团支书答辩结束了,急匆匆地跑出来对姜幼清说:“你回去,我陪着她。”杨念爱也抬头:“你回去吧,我没事。”又对着团支书说:“你怎么才搞好。”姜幼清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俩的氛围,笑着挥挥手,走进汇报厅。
付义已经占好了两个位置,姜幼清顺势坐在他旁边,把长了一截的袖子卷起来,说:“应该还行,团支书陪她去了。”“没事,她能行,就是怕而已。”付义评价,随手帮姜幼清把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又自己觉得暧昧,收回了手,耳朵慢慢染上一抹红色。姜幼清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而是死死地盯着上面的汇报人和底下的评委,碎碎念道:“靠左边的老师感觉是搞水稻的,你看他只盯着水稻组的在评论;第二个老师估计是小麦的,她面前好像写了组别标了小麦。正中间这个是搞棉花的,应该我们要对付的就他。”盯着盯着整个人就像要钻到老师桌子底下去。付义无奈地说:“幼清,别怕,相信杨念爱,也相信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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