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平平顺顺地过着,姜幼清每天和付义一起上课,下课去打卡,打完卡去看温室里面的苗,浇水,然后各回各宿舍。陈思灵偶尔会和他们一起去打卡,跑了两次就说跟不上他们的速度。徐星驰周末也会出来一起自习,但更多是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感觉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欸,走着走着就散了。”一天打卡,姜幼清对着付义感慨,“是不是所有人都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啊。”付义思考了一会,说:“是吧,每个人本来就是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们认识的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一直走下去的。不过不同阶段肯定还会碰到不同的好朋友的,也挺好。”“可是还是会怀念啊。”姜幼清有些低沉,“虽然说高三真的很痛苦,但有时候还是会怀念高三一起的同学们,喜欢过的男孩子之类的。”“我之前看过一句话,回忆是在岁月里的刻舟求剑。”付义说。姜幼清点点头表示认同。
“所以,你有怀念的人或者怀念的事情吗?”姜幼清随口问。付义罕见地沉默了很久,久到姜幼清都觉得有些奇怪,说:“不想说就换个话题,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没事,我只是在思考。”付义低沉地说,“我爸,我怀念他吧。”姜幼清迅速意识到了不对,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只能默默地拍拍他的手。付义则打开了话匣子:“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妈是在运沙船上帮别人干活。当时我小学,坐很久的大巴车去看他们。然后就住在船上。”“不会晕吗?”姜幼清沉浸在付义的讲述中,问。“哪个像你,晕车晕船晕飞机。”付义终于恢复了以往的语气,鄙视地说,“我不晕,第一天就不晕。”
“然后呢?”姜幼清问。“然后就在船上,船不是很大,晚上我爸就给我讲故事,讲他们干活碰见的事情。我爸还会给我去捉鱼之类的,他当时给我捞了一个很大的海螺,我放了很久,后面不见了。”他突然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喃喃自语道,“不见了,找不到了。”姜幼清发现了他的情绪,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轻声细语地说:“没事,没事,不见了咱们以后去找过一个,以后我们一起去,没事。难过就不说这个了,换一个话题,换一个。”
付义在姜幼清的安抚下逐渐恢复了平时的状态,嘴硬道:“我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好好好。”姜幼清有些无语,撤回了一个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欸你小时候在干什么?”付义问。“我?我幼儿园的时候不怎么跟别人玩,放假了就自己窝在家里看书。自己的书看完了就看我爸妈的书。我爹是物理老师,书都看不懂。我妈的医书倒是有图,我当年就依葫芦画瓢,照着医书玩。”姜幼清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嘴角开始带着笑,“就我妈当时回家,我跑上去,妈妈你看,给她看我的布娃娃。拿那种毛巾当绷带给它缠各种包扎方式。我妈觉得这个爱好好,就鼓励了我几次,直到后面,”姜幼清停下来,付义忍不住问:“后面什么?”她开始坏笑起来:“我妈在我布娃娃的手上摸出来几根缝衣针,问我什么回事,我说,我在练习输液。”付义闻言笑得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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