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光怪陆离,不受控。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心悸。
抬起头,阳光晃眼。
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
故事,发生在有一天。
*
某日,我和芣苢跋涉来到一山洞洞口处,洞壁灰暗潮湿,四边爬满青苔。
“我靠,有虫子!”我眼角不幸瞥到某处,惊得扯紧芣苢的衣袖,“虫虫虫虫!”
芣苢打了个响指,藏在暗处的毒虫就被一层微薄灵气膜包裹住,缓缓飘到半空。
我清楚地见到这种的模样,浑身漆黑绒毛,背部长了一双短翅,齿牙足锋利尖锐,狰狞丑恶。
“哎哟你干嘛…”我见芣苢将这虫子慢慢地送到我们跟前,脸都变白了,“你不杀它,打算留着过年吗?!”
芣苢撇了我一眼:“这不正好,带回去给你弟补充点蛋白质。”
“我替孟怀血血你。”
“不用谢,这玩意蛋白质老高了。建议生吃,新鲜!”
我合理怀疑,孟怀以前绝对得罪了芣苢。
“他搁你那儿是大爷,搁我这儿算贝爷。”
芣苢如是说。
我:“可是这虫貌似有毒…”
“反正孟怀火气大,说不定就高温消毒了。”
神tm高温消毒!
实锤了,孟怀那货绝逼是得罪你了。
“而且你弟是医修,他吃完中毒了,还能顺便给自己解个毒。”芣苢说,“你看,这样他不仅饱腹了,还冲了业绩,两全其美的事啊。”
我:“……”
好有道理…个鬼啊!
“孟怀是炼丹的好吗?而且他擅长的是用毒。”
“那就以毒攻毒呗。”芣苢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自古医毒不分家,谁说炼丹的就不能看病了?”
……我、竟无言以对。。。逆天。
“莫非…”芣苢若有所思,“小商子在搞歧视?”
额,那倒也不至于……
但是问题是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啊!
我忍着没尖叫,结果这虫越靠越前,芣苢这狗比绝对就是故意的,“少说些有的没的了,你赶紧弄死它。快快快!我天,它还在蠕动!”
芣苢一脸可惜地把大虫子嘎掉了,还像模像样地摇头叹息道:“上天的馈赠啊…啧啧啧。”
我才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这鬼地方谁爱进谁进!我要回去。”
芣苢:“不行。”
我:“我要回去。”
芣苢:“我怕。”
我:“那你也回去。”
“求你。”
“……”
我…好吧,我妥协了。
*
孟·吃软不吃硬·商,终究还是败给了,芣·能屈能伸能撒娇·苢。
“芣苢,孟怀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我和芣苢往山洞深处走去,视线越来越黑,我感官渐渐被黑暗剥夺,倏地一阵心慌,在某一瞬间我几乎察觉不到芣苢的存在,就好像她凭空消失了一样,只余我一人在这漆黑之地一步步走下向深渊。
我心里恐惧逐渐蔓延开,颤抖着出声,想确定芣苢的存在,“…芣苢……?”
“是的呢。”
她的声音似乎是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轻微地听不真切,好像穿透了时光,却解不开桎梏的枷锁一般,与我隔着触不着的点面。
“嘻嘻。”
“还要在睡下去吗?”
“嘘。”
*
黏墨般的让人窒息的潮涌再次淹没我。
光透不过水面。
我看到了。
闭眼那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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