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后来我终于知道怪在哪里了。
芣苢死的那刻,恐惧感如潮水般涌上我心头。
我一拍大腿,难怪她看上去那么怪,原来是整容了。
其实这件事很早就有预兆,可以追溯到初遇云归幸时。
当时云归幸还没被云家找回去,虽说看上去仍旧清纯无辜,实际上心里焉坏,但好歹还没后来那么丧心病狂。
——那会儿的她还是比较好忽悠的。
几次被云归幸耍了的我如是想。
恰好当时我在山上挖野菜度日。
那段时间天天吃野菜,不过还好不是一个人,还是有志同道合的知己陪我的。
那个人就是芣苢。
在我俩苦巴巴地吃了半个月的野菜时,从天上掉下个云妹妹来,长得那叫一个仙,可惜虚的很。
“孟商,锅里好像煮着什么。”芣苢指了指异常沸扬,不停咕噜冒泡的石锅。
我一脸淡定:“我还没点火呢。等我把柴堆好,就能塞进去开煮了。”
云归幸艰难地从锅中爬出来,惨白的手抓住石锅边缘:“……救、”
贞贞贞贞子!!!
我和芣苢吓得抱作一团。
从石锅中爬出个云妹妹,她被水浸湿的头发散开,如瀑青丝黏在身上不停渗水,顺便提一句:云妹妹是从天上掉下来砸锅里的。
老天的馈赠不是?
见此场景,我被吓醒了。
原来是梦,吓死宝宝了。
我抚着胸口,舒了口气。
尼玛,差点以为自己,真就在山上挖起野菜来了……
其实当时挖野菜的是云归幸,我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贞姐。
我至今都还记得云归幸那时的模样。
狼一般的眼神,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嗜血的狠劲。
毫不避讳的,让人见了就毛骨悚然。
那时的云归幸,没有现在那么装。
她的野心毫不掩饰,坦诚极了。
之前的她我不怕,现在的她我怕了。
简直就是个疯子,而且是伪装得极好的疯子。
说真的,我是一百个心不愿与云归幸作对的。
毕竟我没必要去得罪云氏家主。
而且我是真的不喜欢strong姐...
可是,芣苢让我有了一百零一个心。
所以芣苢死了。
而我,作为曾经惹过她的不长眼的蝼蚁——
也差不多该死了。
但是我还想在逝世前试试……
很好,试试就逝世。
还好云妹妹有一点让我比较欣慰,那就是她管杀也管埋。
有点感动欸怎么啵?
对此,被埋进土里遭虫啃的我表示:
嗯,总好过芣苢暴尸荒野,风吹日晒。
看来云姐还是比较疼我的,还特意让人挖了坑抛尸。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感动的稀里哗啦,噼里啪啦的。
然后尸体就开始不舒服了。
因为有人把我挖出来了。
把我挖出来的人蹲在我身旁,用手戳了戳我:“请问你是死者什么人?”
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死者本人。”
“哟,还活着呢!”芣苢惊讶地挑眉,“怎么着,云归幸心疼你,放你条生路啦?”
“哦,那现在die了。”我闭上眼,面朝蓝天,一脸安详。
“诶诶别睡。”芣苢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眼睛,“死者本人你先别die,我呢,是组织派来的专业收尸人,你先起来签下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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