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街上行人的脸颊,带起一丝痒意,空气中飘荡着一阵清越的铃声,惹得行人纷纷侧目。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靛色身影极为出挑。
南迟砚踩着黑色长靴,旁若无人的在街上走动着,腰间骨笛的靛色长穗随之微微摆动。走动间,身上的银饰反着光,时不时晃着看出神的路人的眼。
因着南迟砚的举止和打扮,有不少街上的行人都不敢去招惹这个惊为天人的美貌少年,但也有几个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人,无知无畏的尾随着南迟砚一路跟到枫铃楼—当地最大的花楼。
两个女子跟到门口踌躇不前,其中拉住一个准备进去的绿衣女子,小声提醒:“这是花楼,不是女子来的地方。”
绿衣女子闻言一愣,耳朵红了大半:“知…知道了,多谢提醒。”
二楼隔间内,一个月白袍的温润公子坐在窗边,将楼下三个女子的动作尽收眼底,笑着打趣对面:“想不到南公子竟如此受人追捧啊!”
“无聊,”南迟砚垂眸理了下护腕,“说吧,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不急,先喝杯茶。”月白袍公子将一杯茶推到南迟砚面前缓声道。
南迟砚看着楼下绿意女子被两个蓝色衣服的人带走,伸手握住茶杯,大拇指描着茶杯的边沿,就是没动茶水。
“我找你就一件事,”月白袍公子抿了口茶,看向南迟砚续道:“替我解蛊。”
南迟砚的大拇指一顿,嘴角微微上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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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落日将南迟砚的银饰渡上一层光晕,也洗去了他身上的几分疏离感。
街上行人稀疏,倒显得街道宽阔了不少。南迟砚走在略显空阔的大街上,神色自若。自他从枫铃楼出来,便发觉有人在跟踪他,于是他特意绕了几圈,竟没甩掉。转了这么久,倒教他有些烦了。
南迟砚开始专往人少的地方走,那条路的人越少,他就往那儿走。
终于,南迟砚止步,他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嗖的一声,一支袖箭从背后射来,直朝命门。紧接着,响起了金属碰撞声,袖箭被一个飞镖横截成两半。
一息之间,潜伏在暗处的蒙面杀手倾巢出动,就像包饺子一样把南迟砚围在中间。
南迟砚低头转了转腕间的手链,唇边扬起一抹笑,语气熟稔:“等你们半天了。”
南迟砚无所谓甚至可轻视的态度成功激怒对面来人。
“老子今天要你的命!”几个蒙面杀手吼叫着举刀劈向南迟砚,被他轻巧避开,站定后还朝其他还没动手的杀手勾了勾手指:“你们不一起吗?”
突然被点名的杀手气愤的加入了战斗。
上钩了。
在杀手近身之前,南迟砚一个旋身甩出一串飞镖,速度极快。镖镖中靶,无一幸免,在场的杀手瞬间躺倒一地。
南迟砚抬脚跨过杀手的尸体,鞋面沾了点血迹也浑不在意,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脚,不肯松开,似有遗言。
来人一脚踹开,留下一句:“还有人在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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