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我突然想起幽兰书记一进门的那一瞬,把目光四处扫了一周便就发现我坐在那里;目光似乎多停了那么几秒钟。
就是那么几秒钟,可能已经在她的心目中奠定了我这个精品的地位;这当然还是后话。
幽兰书记是十分有眼光的一个女人,要不咋能从一个村庄的支部书记,一步步升迁到正县级区委书记这个数万人瞩目的位子上来?
我不敢再胡思乱想,把脑袋埋在胳臂之间;朱莹对司马琳的询问又一次开始。
此前朱莹只问了一句,司马琳便说英达路广场街打架的事他是始作俑者。
但麦穗儿揭发了司马琳走后门的不名誉后,朱莹对司马琳的看法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不询问司马琳和麦穗儿交媾的过程,只让他讲讲如何动刀子一连扎伤张凯手下5个人。
司马琳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我看见他的喉结骨碌碌转动了一下;便对陈二仆讲的他看到司马琳的阴阳人之身产生怀疑。
司马琳要是真正意义上的阴阳人,怎么有明显的男性特征?譬如说喉结突出。
司马琳的喉结尽管突出,可是说话声音并不是男性那样雄宏沧浪;有时候会显露出一点细弱柔情来。
细弱柔情又是女性的特征,但司马琳的女性特征是稍纵即逝的;他感兴趣的还是女人而非常排除男性。
譬如像我这样伟岸的男人,司马琳跟我一见面总会抬杠;大有两只乌眼鸡,恨不能你吃了它它吃了你的迹象。
司马琳是男性走向,私处拥有男女的样状命根;只能说明男性是真女性是假。
司马琳咽下一口唾沫后清清嗓子声音洪亮道:“鄙人当时甩下100元要走人,麦穗儿抢上前去把大门倒锁上给她表弟袋鼠打了个电话;从按摩床下面抽出一把瑞士军刀指着我,我想自己手上有几下功夫还能害怕麦穗儿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拿刀子威胁?就不往心上放!”
顿了一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接着道:“麦穗儿见我面对刀具一点也不在乎,便将瑞士军刀搁在按摩床下面;袋鼠张凯一进门二话不说照面门给我一拳,我还击他这家伙倒在地上;蚂蚱这小子上手了!”
司马琳说着用手指着蚂蚱狠狠道:“蚂蚱这个狗娘养当时竟然从绑腿中拔出一把突厥弯刀!”
“突厥弯刀!”朱莹突然打断司马琳的话:“你咋知道蚂蚱拿的是突厥弯刀?”
“嗨!”司马琳把脑袋撇了一下嘿嘿笑道:“司马琳跟师傅学武时师傅就有一把突厥弯刀,不过师傅那把长用于马上战斗;蚂蚱是一把短弯刀杀起人来是厉害不过的!”
我听司马琳如此讲,眼睛珠子骨碌碌转动几下寻思:司马说蚂蚱当时从绑腿中拔出一把突厥弯刀,怎么没有在现场出现呢?看来其中一定有猫腻,袋鼠这帮家伙看似年纪比我们小;可是心计却如此缜密!
真是人不可面相,海水不能斗量啊!
一想到袋鼠这帮小混混心计的缜密,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411寝室今日必输无疑,袋鼠这帮“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的小混混加上坐在后面心照不宣的幽蓝书记,我们5个大学生还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再被人家踏上一只脚?
特么的,出水才见两腿泥;老子今日倒要看看我们是如何输掉这场打架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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