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这么一证实,朱大章用牛耳尖刀捅伤蟑螂的事实便就坐实。
朱颖向两个协警点点头,两个协警把朱大章请到前面第一排座位上坐下来。
我的心头不禁一怔,默默说道:“这不下一步要拘捕笨猪嘛!给他把专用座位和保镖也配备好啦!”
我看了一眼朱大章又看看坐在距离我不远地方的何叶,见她神情凝重;却显露不出一点慌乱的神色,心说小浪逼还真能沉住气;她的这一手不为不高明,让笨猪替她背了黑锅。
可回头一想,朱大章要是不替何叶背脏;受刑罚的自然是这个女子,何叶尽管有点龌龊可是从仗义层面讲还是够哥们,反正我们是捅了蟑螂;处罚那个都是我的兄弟姐妹,这么想过我的心中便就坦然。
话又说回来,我不坦然又能怎样?因为捅刺蟑螂时只有我和朱大章看见何叶是凶手;现在朱大章替何叶背了脏,何叶担着个耳朵明知朱大章替她背了黑锅却佯装镇定一声不吭,剩下我一个想为朱大章鸣冤也是一个手掌拍不响;单面之词证据不足嘛!
我心情沉痛地不敢正眼去看已经坐在前面第一排,身边站着两个协警的朱大章;把脑袋埋在腿膝盖中间,伸出十个仿佛鸡爪爪的手指头在乱糟糟的头发里狠狠抓挠;一边抓挠心中一边嘟嘟:“为什么是朱大章?他是个直爽侠义的哥们,走到这一步都是何叶这个小浪逼作的茧!小浪逼威逼我给他搞100万元,又逼朱大章替她顶罪,这妖孽莫非是蛇精托生的!”
我在心中抱怨一阵,只感到胸头有股火苗“咝咝咝”往天灵盖上直冲,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原来事实还真能够颠倒?怪不得历朝历代都有冤假错案发生,前段时间被炒得沸沸扬扬的佘林祥杀妻案要是妻子十多年后回来了;佘林祥恐怕就得把牢底坐穿。
佘林祥算是幸运的,被杀的妻子回来后自己解脱了牢狱之苦;蒙古族小伙呼格吉勒就没那么幸运了。
呼格吉勒以强奸杀人的罪名被缉捕,5天后就枪毙死时年仅18岁。
巧合的是呼格吉勒死去18年后法院宣告他无罪,人死了18年被宣布无罪还有什么意义;当年以莫须有罪名的那些人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说杀就杀;朱大章要是第二个呼格吉勒那就糟了……
我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回头去看幽兰书记;只见她脸上浮泛着美丽的微笑。
我心中一凛,默默寻思:不愧是官家;不动神色的微笑竟然是那样的有气质。
朱颖开始询问司马琳了,司马琳在前面已经承认这桩治安事件是他引起的;他是被站街女麦穗儿勾引到蒙娜丽莎按摩店里去,因为付钱多少发生争执引起矛盾;麦穗儿叫来他表弟张凯围殴司马琳的。
但司马琳的陈述遭到当事人麦穗儿的严厉反击和质问。
麦穗儿承认自己把司马琳领进按摩店,但司马琳不是老实人;当时她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是个采花高手不是正经人;司马琳最后走了她的后门,麦穗儿才问他要1000元的。
麦穗儿揭发司马琳走后门时司马琳一声不吭,那就证明此事成真不是虚构。
麦穗儿不遮不掩,不知羞耻地讲完司马琳走她后门的经过;朱莹听得脸红心跳。
这里得补充一点,那就是麦穗儿揭发质问司马琳时,幽兰书记还未到。
倘若幽兰书记能听麦穗儿《金瓶梅》式的询问和讲述司马琳如何走她后门的经过,她恐怕也会神情亢奋得仿佛打了一针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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