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瑶的目的只是一个单纯的百里东君,可上官浅的目的显然不止于此。
她太过于危险。
上官浅:我要做什么?自然是要让北离皇室付出应有的代价。
上官浅:你以为青王是凶手,可青王之后焉无推手?他高坐明堂,满手血腥,却装的一手好心机。
僻静的声音,久久回荡。
百里东君与谢师的约定不出半日便传遍了天启,到傍晚时分,宫内传来口谕,命祭酒李先生即入天启。
高堂明镜,朱檐绿瓦。
李长生久久凝视着台前的柱子,直到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字写的不错,就是这联——”
李长生:次了点,太霸气了。
大殿后方的内室中绕出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息怒未明,“先生说笑了,这字当年还是先生写的。”
李长生落在联的视线移开,笑了笑,“往事难追,物是人非。”
李长生:见过陛下。
李长生随意地行了一礼,又问:“不知陛下此次召我何意?”
太安帝藏在袖中的手一紧,常年对权势熏陶的他此刻面对如此敷衍的礼节感到不满,忍着没有发作出来,而是提起了往事。
“想当年,我不为先帝所重,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是多亏了云溪叶氏和西林百里氏,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李长生冷眼看着,心中未有触动,“既如此,何不为叶将军翻案?”
李长生:又是为了那可笑的帝王颜面?
若是真的在意,又怎会放任故人遗脉通缉在外?
又怎会放任将军府冤案如旧?
太安帝微微皱眉:“听闻李先生近日新收了一名弟子,还是洛陈的孙子?”
明袍加身,唯余猜忌,“他来了天启这么久,倒是也没来拜见朕。”
李长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冷哼一声,“是啊,他是你仅剩兄弟的亲孙子。”
太安帝问:“先生往日不是不问朝堂之事吗?”
李长生冷哼一声,“他非官职在身,我过问也不算朝堂之事。”
李长生:况且他也不会长时间留在天启,过几日我自带他离开。
太安帝猛的起身,无声之中,是属于帝王和江湖的最后试探,“先生当真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人?”
李长生毫不在意地转过身,白袍过风,出尘卓世,走过紫色的轿子,白影闪过。
李长生:虚念功,不过如此。
李长生感慨一声,遂一路行至宫门,纵身一跃,白衣立世。
以一人围一城。
同一时刻的稷下,雷梦杀下巴轻点,数次从疼痛中醒来,右脸上布着五根指头印。
檐下的小女孩扎着两根麻花辫,手握糖葫芦,一双眼睛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正是其女李寒衣。
雷梦杀试探道:“寒衣,叫你娘。”
李寒衣歪了歪头,“我才不要,谁让你去那种地方的!”
雷梦杀:娘子,我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我真的好冷啊……
旁侧的小院,上官浅从竹简中抬起头,听着动静摇了摇头。
上官浅:看来今日师伯是不埋剑冢了。
好像,还有点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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