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朝回到驿站的第二天,合县久逢甘霖,雨水顺着屋檐而下,她伸出一截藕臂任由雨水落在自己的掌心。
任如意身着紫衣姿态闲适地靠在门框上,举手投足间尽显慵懒之风。
任如意:“现在可以说一说你和鹫儿的事情,这六年里你们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何昭朝缓缓收回手,眼底一股莫名的情绪翻涌,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何昭朝:“六年前邀月楼事变,你和昭节皇后纷纷丧命,朝廷用我但也疑我。”
何昭朝:“于是某位大臣就出了一个馊主意,让身为梧人面首之子的李同光与我联姻。”
何昭朝:“明升暗贬,空有郡主和右使之名,而圣旨中写道唯有我与李同光成亲方可拿回右使之责。”
何昭朝:“我总不信你会对昭节皇后存有异心,于是接下圣旨暗自调查。”
然而,与昭节皇后之死有关的东西似乎都湮灭在了那场大火之中,任凭她如何调查都没有丝毫的进展。
而后,朝廷中的大臣再一次坐不住,要求安帝将婚期提前,官场上的水面下潜藏着巨大的冰山,古往今来,战士并非死于他国厮杀,而是死于本国朝臣之心计。
任如意作为间客时也受到了朝臣的不少弹劾,对此倒也能理解。
任如意:““那按照你这个逻辑不应该被安国朝堂追杀。”
何昭朝:“卸磨杀驴。”
那时的安国朝堂大臣人人自危,前左使任辛油盐不进,连带着教出来的徒弟,也是个贲货。
作为安国朝堂的间客组织,哪一个世家大族都想趁机浑水摸鱼塞点人进去,借此来维护自己家族的腌臜。
何昭朝:“几大世家联合之下婚期一再提前,圣旨之下满是算计。”
##何昭朝“所以我撕了它。”
何昭朝:“后来李同光私自将我放在别院,那时的他还势微,所以没人怀疑也没人找得到我。”
那段日子也算是一段还算不错的日子,如果李同光没有发疯的话。
任如意再次听了半天也没能听出几段有效的信息,到现在也不知她和鹫儿是何情况。
总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东西,早知道就该让于十三来了。
任如意:“但我看鹫儿对你很是特别。”
何昭朝:“人们通常把领地意识成为占有欲。”
在李同光的意识中,他自觉地把何昭朝和任如意划分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固执且偏执的认为她们就是自己的私有物。
任如意抿唇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就搬出了于十三的话。
任如意:“其实感情这种事情很简单,两个人只要有感情就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闻言,何昭朝奇怪地看了一眼任如意,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不可能是她那冷面师父说过的。
何昭朝:“师父你这话……”
任如意耸了耸肩,自己没听的出来她的话有多奇怪,只是很愉快地出卖了盟友于十三。
任如意:“于十三说的”
门外的于十三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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