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期,镜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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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水划过脸颊,杨盈抬手拭去眼角流下的泪水,双目无神地看着房梁,死寂的目光扫过一旁的任如意,见她还在闭眼歇息便打算一根白绫结束了自己。
带着决绝的心情正打算赴死的杨盈却在此时听见了一道声音。
何昭朝:“小哭包,这样死可是会很难看。”
熟悉的声音再度出现,杨盈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到何昭朝怀里,眼泪沾湿了她的前襟,何昭朝“啧”了一声,有些嫌弃地撇开头。
何昭朝:“小哭包,你先松开我。”
何昭朝:“虽然我知道自己回来是挺好的,但是你先把鼻涕擦了。”
这鼻涕真是可惜了自己刚买的裙衫,小哭包还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杨盈不争气地又掉了几颗眼泪,抱着她的手似乎更紧了些。
任如意:“杨盈,抬起头。”
任如意:“你要是再不放手的话,她可能还真就走了。”
闻言,杨盈利落地松开自己的手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她,仿佛下一刻她就要离开一般。
算起来,她被李同光带走之际正是杨盈昏迷之际,这还是她自清风观以来小别的第一次见面。
何昭朝:“好了,再哭就更难看了。”
经过任如意的劝导之后杨盈也不再一心寻死,反而趁着夜里去找了元禄,毕竟,元禄为之可受了不少苦。
解决完两个小孩子的事情之后,任如意走到椅子旁斟了一杯茶,莹白的指节握着茶杯的边沿。
任如意:“你和鹫儿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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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淅淅沥沥,雨水顺着飞檐落下,伞的边沿微微抬起漏出一双远山般的男子眼眸。
进入檐下后,李同光收起油纸伞放在门边的拐角,杜长史得了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李同光:“杜长史,本侯今日特地来找郡主和礼王赔罪。”
要说礼王醒了倒是醒了,只是李同光特意要见湖阳郡主,杜长史擦了擦额上不存在的细汗,此间情况只能去通知宁远舟他们。
再说任如意那边,得到消息的时候便带着何昭朝回到了房内略加修饰。
何昭朝:“师父既已脱离过去那便忘却任辛的身份。”
任辛是过去,任如意才是未来。
杜长史在前厅战战兢兢地拖延时间,珠帘攒动,屏风后缓缓走出一道人影,任如意一袭紫色留仙裙出现。
任如意:“听闻长庆侯执意见本宫。”
门外的六道堂小分队全都在门口偷听,何昭朝瞬间也加入了分队,单手拿过钱昭手里的东西。
钱昭沉默了一瞬,从怀里掏出了另一个。
何昭朝:“有备而来啊你。”
于十三瞬间捂住她的嘴,眼神警告一次,开玩笑嘞,屋里两个武艺都不低,按照小美人儿的分贝肯定会被发现的。
一旁的宁远舟冷着个脸,丝毫没有加入他们行动的意思,但依旧停留在檐下分毫未动。
为了任如意的行动顺利,他们还让六道堂的分堂做了点手脚,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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