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未知的心情
“我们快走吧，我也饿了。”她慌慌张张的走到了我的前面。
“你看看你想吃什么，小吃街这一次开放，下一次估计要等十一天了。”我四处张望着，说道：“唉……老师？”
我低头一看才注意老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人群中我看不到蓝色头发的人，我只好向前冲，别走边回头，希望下一秒就在我的身后。
“在这里。”一张偏小的手掌我面前摇摇晃晃的出现。
我微微低头才发现老师何时去买了关东煮。
“没想到这里也有卖的，为师可是成年人，不必担心。”她的笑容在霓虹灯的照耀下反映在我的眼中，每一处都异常的清晰，这是什么感觉？我从未清楚触及过的情感，我已经分不清心中的跳动是情绪还是何物。
“我要继续吃！山河的东西也太多了，一晚上根本吃不完，吃不完啊——！”
“对了，小汐她说来不了了。”我骗了她，因为我根本没打电话给她。
“那太可惜了，那我们先玩吧。”她拉着我继续向里面走着。
眼前，这位老师，我看到的人有古月、有小汐、还有她本人，不断的交换，不断的如残影一样的分裂，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衰弱，直到听不见喧哗的街道，看不见老师蓝色的背影。
虚无笼罩着我，我向下沉去，周围没有任何事物的频率跳动，是完完全全的黑暗，我突然停止了下坠，带着恐惧被摔得粉身碎骨，但是我眼前却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你来了，林翔。”
我瞪大了眼睛，双手动弹不得，只好艰难的开口询问：“你长的很像我一个已故的朋友，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是古月，没想到你没认出来，你真的动心了？这可是对梦璃汐的罪恶。”
我心中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动心过，又是对谁，“老师吗？”
她蹲下来冰冷的讲道：“她的颜值魅力不输梦璃汐，长时间待在一起，加上你最近嘴上跟涂了油一样，哪个女生能把持住，除了我，我对你可不敢靠近，萝莉控。”
“呵呵，一上来就打击我，真是古月姐，话说，我和小汐明明没有过那种感觉啊。”
“因为你真的喜欢她吗？一见钟情的白月光和快热型的青梅竹马，你需要在精神上再次做出选择。”
“我对小汐肯定是专一的，对老师，更多的是敬爱，我肯定不会做出什么让双方都伤心的事情的。”
“我信你。”她笑了笑。
“我就知道古月姐肯定……”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瞬间暴击。
“信你才信鬼了。”
我想吐血，古月姐的嘴怎么感觉变得更毒了。
“话说，这里是哪里，你没死吗？”我有些欣慰的看着她。
“死了，现在你看到的是你记忆里面的我，原因就是你的魔法增长了，我现在一切的言行举止和你印象中的我是一致的。”
面无表情的她有些吓人，但是我也说不了什么，因为这就是我的印象，呵呵呵。
“所以，我没死。”
“有我在呢，也死不成，回去吧。”
“唉——！”我的感官瞬间恢复，眼前的场景还是进入之前的场景，老师在前面高高兴兴的走着，而后面的我心情全无，我真的做出格了吗？
“快跟上，一米八的个子还走不过我嘛？嘻嘻，我们去店里吃。”她手靠近后迟钝一下，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需要反思了……
和老师一直逛到半夜十一点，我也有些乏力了，但是她的精神却异常的好，真没有老师的样子啊。
“前面有一个复古风格的房子，可以登上去吗？”她指向前方的红色高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里现在是开放的。
“可以，我带你去，老师。”
她的表情突然从愉悦变得有些失望，但是我选择无视这个表情，不能再过多在意了。
终于，我双手双脚并用，最终爬上了这座观望塔，向外望去时，金色红色的复古夜景让我刚才的劳累瞬间被消灭，十一点，星星在高悬于安静的夜空，圆轮一样的月亮将皎洁的月光洒向这个世界，万家灯火化成一条长龙蔓延到远方。
向左眺望，我看到了联合学院的五角星灯光，还有各种零零碎碎的灯光，估计是有人在赶时间。
向右望去，是老师有些略有稚嫩的脸庞，她的眼睛这次是真的在从物理上映射着底下明亮的街道，我必须承认，她很漂亮，但是还是小汐更可爱，哎嘿嘿~
“もし私があなたの先生でなければよかったのに。”
“哈？老师你刚才说了什么？”
她神情有些忧伤的摇了摇头，就罕见的沉默了起来。
第二天，这个时间的早晨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小汐来到我的宿舍为我送了早饭，好奇的问道：“你昨天一直都没有在学院，是回家了吗？”
我这时候居然不知道如何解释，我究竟在怕什么，如实告诉她她肯定能够理解，万一结果和我想的不一样呢？我居然从心底涌现出迷茫。
“小翔，你该不会约了其他女孩子吧？”
“那个，如果说我为了学魔法，和一位魔女要连续在一起十一天，而且晚上也要去带她吃饭，你会不会信任我呢？”
我本以为她会撒娇，哪知她会直接吓得面色铁青。
“魔魔魔魔……女，哇啊啊啊——！”
我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解释道：“不是你故事书里面的女巫啊！”
“长得丑吗？委屈你了。”
“很漂亮，不委屈。”
额……我是不是没过脑子说了什么，我这完全是在触发送命题啊！
“那么，是我更好看，还是她更好看呢？”她娇羞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脸庞，眼神时不时瞟向我。
我就知道！面对这种世纪难题，稍微倾向错误，绝对会引火上身，这个问题本身没有具体的答案，也没有真正的答案，要看人，伺机而动，而她现在要的不是所谓的谁跟好看的答案，而是我的心意。
虽然老师不在身边，可以说出一个完全倾向于小汐的回答，但是我是一个较真的人，我要客观要公正。
“怎么说呢，小汐，你要知道，在我的生活中，你可是我心中的太阳，无论什么地方都会温暖我，照亮我，而那位老师我必须尊重她，因为她的确是一个值得尊重的老师，她是我在魔法中的导师，硬要说的话，她就是风，指引我哪里才是方向。”
这种回答无疑是我当下比较好的一个优解，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她们二位，不亏欠谁。
“唉——我也是很清楚你的，我相信你不会做出什么让我难过的事情，注意休息，每天不要太晚，需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可能帮助你们，还有，我能见见那位老师吗？我很好奇。”她温柔的看着我，让我心中有什么东西都快要蹦出来了，好幸福。
吃完饭后，我们走出学院通过地铁来到了和老师约定的地方，市中心公园。
“老师，你怎么没飞过来啊？”
“飞……飞——？！”小汐明显第一次见到啊。
“这里禁飞，还被扣了劳动积分，呜呜呜~”
老师冲上来就抱住我哭，我连忙安慰道：“劳动积分很好升的，这最多就扣50吧。”
“我半年才积累的60积分，这就没了一大半，呜呜呜~”
我意识到这种行为是不对的，立即推开她，严肃的对她说：“老师，我知道你对我很信任，但是我女朋友在这，就算不在这也不能这样距离太近吧，也怪我不该那么过于干涉老师的事情，抱歉。”
我不敢抬头去看她刘海下的神情，我只能看到她的脚步在往后推。
“请戴上。”我扭头看向小汐，她将一个黑色的无线耳机递给了老师，她接下后就戴上了耳朵。
“你也戴上。”
“嗯。”
就这样，我们三个都戴上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原来是个实时翻译器，自动识别语种来转化成指定的语言。
“抱歉，我不该这样的。”
这位老师此刻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做出拥抱林翔这件事，还在他已经有女朋友的情况下。
“不，林翔的意思不是责怪您，您愿意从九州来到山河教他魔法，我很感激你，我也不会生气，因为我也知道林翔这家伙时不时就会蹦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来，他的共情能力很强，所以女生们对他有些许好感我也见怪不怪了，我也不会因此责怪您这位老师。”
让我没想到的是，小汐居然会如此优雅，如此安定的，如此善良的与她交谈，或许我一开始担心的想法就是多余的吧。
“谢谢你，谢谢……你是一个好女孩，这样为师也可以放心了。”
老师她在哭，又在笑，我读不出她此刻在想什么，或许是我的原因导致这样，果然还是不要共情比较好，我在三好学院那种冷漠呢？我已经找不到了。
“会的，哼哼。”
梦璃汐抱住了这名容易心乱的老师，这一刻，她彻底放弃了所有想法，她只想祝福他们，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赢过梦璃汐的。
当小汐她转身走向我时，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看来对我还是有些生气的，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呢，看来今晚要挨训了。
“呼——好好学习魔法，加油哦。”她突然表情一变给我竖起了大拇指，可是小汐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不安，晚上到底会有什么惩罚呢？
我已经开始幻想了，被啪啪啪的绑起来打，被扔到床上彻夜难眠，被她强行喂咖啡夜不能眠，或者被她打入大牢，完了——！
“脸色怎么那么难看？生病了？”
小汐温暖的手掌此时就放在我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
“如果生病了我可以帮忙治疗。”老师来到我旁边说道。
“不，我想着晚上和小汐谈谈，你在你家里等我吧。”
一脸正经的我说出了似乎不怎么正经的话，老师瞬间把自己给冻住了，看样子是不想听这句话，而小汐则是面红耳赤的问道：“知道了，具体几点？”
“十二点，那时候没人，你困可以先睡，我到了会叫醒你的。”
“那么晚啊……行，我先走了，你和老师一起训练吧，再见！”
她慌慌张张的跑远了，至于自我冰冻的老师，我模仿她创造了一个异空间，在里面将她解冻。
五分钟后……
“那种事情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她突然不敢直视我，说话也只是背着我说。
“你们九州女孩的思维怎么都那么……算了，老师，我们继续练习，时间就是效益。”
老师当下不敢直视林翔，因为一想到今晚他就要和自己女朋友尽情的画面，她就忍不住的要躲避，哪怕是把自己冰封。
就这样，她教完了控制，我也学习的飞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心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脑海里有一句话一直在徘徊——“成为魔法师！”
“老师，与我实战吧，我要先打赢你！后面我要打赢全世界的魔法师！”我心中的那团火如脱缰的野马，我想要让它们肆意奔腾，来展现我的强大！哈哈哈哈！
“安静一点，不要急切，你身体的魔力不稳定。”她将双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背上，一股寒冷的魔力顺着我的血管奔腾至那团烈火燃烧的地方，将它包围后冲散。
“你需要休息了，魔力本身就是后天注入，你这样急于求成是不行的。”
“这样啊，对不起。”
我想，我或许的确需要中场休息，而不是直接一推到底。
老师蹲下来告诉我：“千万不要这样了。”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就准备睡觉。
到了下午，我们开始进行新一轮训练，彼此都放慢了节奏，那团火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老师宣布结束今天的训练，吩咐我要把握机会，把梦璃汐给拿下，但是我不是去干涩涩的啊！
“小汐，我提前来了，虽然也十一点了。”
她现在一个人住在这个家里，也偶尔住在学校宿舍，今天是肯定的，因为我要约她单独见面。
见门没锁，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进入客厅，每一步都轻轻的，因为我家就在楼上，所以才挑了这个点来。
“还好山河安定，不然不关门是很危险的。”我走到卧室门门口，发现开着一条缝隙，这种剧情我非常清楚，我内心开始犹豫，究竟要不要打开门。
还是敲门吧。
“小汐，月亮要晒屁股了！”
刚开始大喊，房门就被瞬间从里面推开，险些撞到我。
她从门后探出头来，轻声的讲道：“嘘——那个……我还没睡，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吧。”
“好。”
我穿过卧室门，进入了一个让我胆战心惊的地方，梦璃汐的卧室，很整洁，也很简单；看来大部分都搬到学院宿舍了，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蓝色书桌两个个大物件，中央空调就不算了，一个书架和一个衣柜，包括一个鞋架。
“窗帘是二次元的唉！”
“那……那个就不要在意了，请坐吧。”
我没想到小汐也会对这些感兴趣啊，以后的礼物看来是有目标了。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从露西亚回来一起去游乐场怎么样？”
“当然可以，毕竟假期还剩半个月嘛，我也想多玩玩。”
我继续环顾四周的装饰，的确简而不陋，看来我的宿舍改造计划有方向了。
“那么邓雪的睡眠怎么样了？”
“听你的，联合上书让她休息了，果然学员们的不满是她最大的软肋。”
“那很好，话说露西亚学院真的可以夏天下雪吗？”
“谁知道呢？话说，你能看一下我吗？不要单看我的房间。”
“你房间太符合我的审美了，哈哈。”
我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啊！我的小汐。
我将目光转移到她的方向，看到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膨胀，因为太太太太可爱了。
轻飘飘的睡裙并没有凸显小汐平平无奇的身材，而是将她幼嫩的脸庞和娇小的身体完全衬托出来，较为宽松的裙摆与膝盖并齐，胸前到肩部有故意的褶皱装饰来避免整体的单一，白色的吊带几乎撑住了整个睡裙的重力，腰上的青色系带打成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在上面停靠，我双手忍不住的向它伸去，她没有动作，反而是闭上双眼，静静的在床上坐着。
我蹲下拉起她的裙摆，摸了摸它，发现这就是我寻找的东西，这种布料用来做被子肯定很舒服，于是我抬起头道：“小汐，你的睡衣出处说一下呗，我问问能不能帮忙定制被子。”
“什……什么？！你是说你是想要布料？”她震惊睁开双眼，似乎我才是那个离谱的人。
“是的，我很喜欢这种布料的东西，又滑又凉，夏天必备啊。”
“笨蛋！”
她害羞了，看来是不得不说出来了。
“如果我说我是在假装正经，你信吗？我需要抑制，正好这个睡衣的布料是我想找的，所以就……”
她突然一把抓住我，转身的同时亲了上来，我双脚没有反应过来瞬间跌倒在床上，她就压在我身上看着我，此时我感觉到空调似乎有些不太凉快。
“小汐，你是部长啊。”我试图用她白天在学院的身份来给她清醒一下。
她喘着粗气告诉我说：“我对学员们对学院来说是部长，但是对于你来说，我是你的爱人。”
“我们学院的规定你应该记得，满十六岁未满二十岁不适宜……”
“我今天已经满十六了，你也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吗？学院健康部刚刚通过学院大会，颁布满十六即可，因为当下人民的发育成长速度已经超过曾经，十六岁就基本达到了二十岁的生长水平，而身体发育成熟，就是成年拉低到了十五岁，所以我们都已经成年一两年了，为什么不行呢？”
我心里暗骂道：生活部他们闲得蛋疼吧！这么喜欢窥视人体生长，还一本正经的写出论文，话说，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却没有时间给她准备礼物，所以才准备把自己反向送给我吧。
“那个，要不先看一下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愣了一下，很快露出夹杂着泪水的笑容，我抱住她起身，拉着她来到客厅的窗户前，隆重的说道：“看！这是一个魔法师给你准备的魔术！”
回忆起我请求老师把召唤术先教给我的时候，我终于感觉到自己最正确的一次选择。
我拿起魔杖对准夜空中那轮洁白的明月，口中开始念起一些咒语。
“此时此刻，以月为使，光之以鉴，斗转星移，令——！”
我也不知道那些咒语该怎么念，就把相似的东西方咒语都念了出来，也不知道具体效果是怎么样的，或许还能有新的结果呢，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就有些压不住了。
不出我所料，一切都没有变化，我收回魔杖欲哭无泪的说道：“失败了……东西方拼凑果然不行！”
“没关系，魔法是为了保护周围的一切，讨我高兴那算什么，对吧，嘿嘿~”小汐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她说的有道理，魔法是一种攻防一体的武器，也是一种帮助人类的东西，不是为了寻欢作乐，我的这时心情好多了。
我正准备面对小汐准备给我的一切时，当我们正准备热吻时，月亮突然变得如灯泡一样明亮刺眼，它的光芒笼罩了整个黑夜，刺痛了我们的眼睛。
月亮剧烈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北半球，昏暗的街道变得明亮，漆黑的水底变得清晰可见，人们被突如其来的爆闪惊醒，黑夜化成了白昼，甚至超越了白昼。
短暂的“白昼”在几次爆闪下突然归于宁静，夜幕再次降临，但这次是天上的星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环绕着月亮运动，这一幕就像是梵高的《星空》，我们看到的，正是天文中的星轨。
整个过程持续了接近半个小时，星星们就好像失去了控制，从原有的规则轨道上脱离，飞奔向四面八方，最后留下几颗明显的星星悬挂在夜空，静悄悄的陪伴月亮左右。
“谢谢你，很震撼，差点就要说不出话了，只是这样打扰到人家不太好吧，嗯嗯~”小汐用额头抵住我已经被无数汗水划过的额头，此刻我们的目光不再闪躲，她用双手安静的捧着我的脸颊，和小时候一样。
这也说明我成功了，那个咒语我记下来了，日后必有用处！
我们牵着手回到卧室，原本借助魔术逃脱的计划也被我自己主动抛弃了，我打算接受小汐要给我的一切，哪怕是这种事情，我也终于有了那个未知的答案。
正当我们亲吻对方时，甚至已经准备更进一步时，小汐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发出刺耳的铃声。
小汐立即从我身下起身来到桌子前拿起手机接听道：“歪歪，请问发生什么了吗？”
很可惜，我听不到任何内容。
“我知道了，是在学生会会议室吗？”
…………
“学院大会？！是因为刚才的爆闪吗？”
…………
“我注意到了……嗯，好的，我现在就赶过去。”
…………
“嗯……，不打扰，这是我的职责嘛，先挂了吧。”
（电话挂断了）
小汐把手机放回原位后，有些娇羞的告诉我：“很可惜，今天是不行了，因为刚才你的魔法， 全学院都躁动起来了呢，哈哈，我们快走吧，这次全体学员都要参加。”
她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可以先去外面等我吗？我要换身衣服。”
“哦，好的。”
其实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帮她关上房门来到客厅，接了一杯水，并用凉水洗了一把脸，才算完全冷静下来。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刚刚的我们……是不是差点酿成大错。
